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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不擅长和人相处,有时候性子又直又拧,尤其在这勋贵之家,她这样的性子确实落不得好,这是事实,怨不得别人。
比起这个,云忱音更关注的是刚才刘府医说,黑玉雪膏他没有?
那之前刘府医给她的黑玉雪膏是哪儿来的,这般想着,云忱音也就直接问了出来。
刘契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相告:“上次的黑玉雪膏是景策叫我拿给你的。”
云忱音微怔:“他为何不自己给我?”
“他说,你是新妇,他又从外面刚回来,与你接触担忧引人非议,对你影响不好,故此让我转交。”
“他为何……要这样帮我?”
刘契猜测:“应是因为你相公的缘故,我记得他们小时候关系很好,经常在一起玩耍,景策被拐的时候已经十三了,他不像景衔青,他记得所有的事情。”
云忱音恍然,内心更加愧疚。
景策什么都记得,那他肯定记得当初自己是怎么被引诱到七街巷的,而他非但没有对侄儿心生怨怼,反而对他们夫妻二人多番相助,爱屋及乌对她这个侄媳都照拂了几分。
等下、等下就让相公去坦白当初的事情。
对了,她相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