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一身玄衣湿透，发梢也在滴水，面色苍白，一缕血还在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滴。连翘一颗泪珠还挂在她睫毛上半掉不掉的，可她太过震惊，连睫毛都忘了眨。直到陆无咎停在她面前，她都没回过神来。

还是陆无咎先开口，他缓缓抬手刮去那颗眼泪，声音低沉:“不过晚了一会儿出来，就哭成这样?"

他为什么要设结界。

连翘这一瞬间内心五味杂陈，她想问他是怎么出来的，又倔强地想假装没哭，还生气但在看到他手臂上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时，她却如鲠在喉，一句其他的话都说不出，反而轻轻拉住了他的手，眼泪汪汪。

"你疼不疼啊?"

侧脸，连翘还没反应过来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

这话一问出，陆无咎眼神忽沉，眸底涌动，那只原本一触即离的手忽然抚上她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