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功法,但陆无咎坦坦荡荡一副她只要不怕受伤就尽管翘大胆地伸手摸了摸,好硬!
算了,反正他那里小小的远远比不上她,也没什么好亲的,倒是他的腹肌......嘿嘿,连陆无咎一惯内敛深沉,拒人千里,然而衣袍之下却与此截然相反,腹肌贲张,颇有些嚣张。
连翘摸了两把,手感十分不错,她又蹲下身子,把唇凑上去贴着。明明毫无技巧,甚至称得上笨手笨脚,陆无咎却被撩拨地眼底越来越深沉。亲了一会儿,连翘累了,想要起身,陆无咎摁着她的脑袋又压下去,声音低沉:“再往下,多亲会儿。
"
再往下都到哪儿了,连翘不肯,但陆无咎又要解毒,她没办法,只好又低一点,亲吻他的小腹。
嘴唇太累,她偷懒用舌尖代替舔了一下,然后陆无咎脸色忽变,连翘不明所以,紧接着感觉到下巴被戳了一下,像他的手指,又比他手热,她低头欲察看,陆无咎直接推开她的脑袋然后掐灭了所有火烛。
霎时,房间里一片黑暗。
连翘摸了摸下巴:“你怎么把火烛都弄灭了?”
陆无咎深吸一口气:"缓一缓。"
连翘疑惑:"有什么好缓的......"
话说一半,她突然意识到怎么回事了,毕竟前天晚上尽管她捂着耳朵陆无咎还是朝她耳朵里灌了许多乱七八糟的话,她不想听也模模糊糊听到了几句。连翘想想都觉得可怕:“你缓着,我去喝杯水。"
这一喝,便去了许久,然后连翘磨磨蹭蹭,不肯回来,陆无咎挑了挑眉:"你喝的是什么水,天山雪水?要等先下雪,再融化,需要去这么久?’连翘一口水差点呛到。
她咳了几声,本就忸怩,现在气得直接想走。
又嘲讽她是吧?
她还不想帮他解了呢。
连翘重重放下杯子,退到门边,推门便想跑,然而那刚推开的门被陆无咎一伸手带上,他追上来从后揽住她的腰:"不过说你两句,这就恼了?"连翘被夹在陆无咎和门之间,进退维谷,偏偏又不能真的跑。而且他声音一低,她不知为何,也气不起来了,软绵绵地问他:"那你想怎么样呀?"下巴转过埋头吻下。
陆无咎此时手臂上的红线刚好消失殆尽,到底不能心安理得地欺负她太狠,他捏着她原来只是亲啊。
连翘吊起的心又放下。
但很快,陆无咎边亲边提着她的腰把她压在了门上,连翘脚尖踮起,刚好足够他从后隔着衣服将自己嵌入她双股,两个人完全贴合。
他压着她的唇斯磨,磨得连翘微微疼痛,脚尖踮高想要躲避,然而陆无咎的手牢牢握住她的腰,她避无可避,只能仰头被迫承受亲吻。
陆无咎呼吸也越来越重,揉皱了她的衣服,突然之间,连翘的嘴唇被重重咬破,唇齿间满是血腥味,她痛得想回咬陆无咎一口,然而还没来得及张口突然被推出门外。大门砰然关上。
陆无咎隔着门,声音格外不稳:"走。"
连翘腿软得差点跪下。
。
她嘴唇还红着,回头忍不住嘀咕:“真够无情的,自己解了毒就把我直接推走。”大门突然又打开,陆无咎回头一瞥,目光暗沉:"你若是想,也可以回来。"连翘被他眼中翻滚的情绪盯得害怕,好似他那房间是龙潭虎穴,而这扇门则是一道无形的屏障,总觉得这回要是进去恐怕没那么容易出来了。不是已经解了毒吗,他怎么还这样?
“我、我困了!”
连翘心慌意乱,拔腿就跑,陆无咎目光锁住她的背影,闭了闭眼,克制住翻滚的情绪才没将她抓回来。
迟早,迟早
连翘进了自己的门后,迅速关紧,耳朵贴着门缝。
确定陆无咎没有追过来后,她长舒一口气,后知后觉,双腿还在发疼发抖,也不知他亲个嘴总是攥着她的腰还磨她的腿干嘛。
她不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