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2 / 4)

恼得狠狠跺了下脚,决定远远躲开这个瘟神。

嫌,生怕再弄出什么误会。

于是回去之后,她干脆坐在了离陆无咎最远的窗边的美人榻上,顺便打开了窗户避陆无咎眉毛一挑,似乎在戏谑,连翘恼得一把将那画册摔进他怀里。"都怪你,非要让我讲,这下好了吧,让人家误会了,你这么感兴趣不如自己看好了!陆无咎倒是没生气,长指微微一挑,竟然真的翻看起来。他神色冷淡,唇线紧抿,看得颇为严肃,好似当成内功心法一样专注地在研究。连翘眨了眨眼,不是,这人究竟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研究这种东西的?而且他们修炼之人不是应该最关心修炼的成效吗,这种东西于修炼又没用他看这干嘛?简直浪费时间。

连翘完全不能理解,悻悻扭头抓起她的妖来。

了十几个包,连翘再没看到过任何东西进来。

虎视眈眈地又盯了一个时辰,已经到了下半夜,更深露重,月明星稀,除了被蚊虫叮又一巴掌拍死一个蚊子后,她受不了了,将窗户开到最大,冲着漆黑的夜空哈哈大笑几声。

正手执书卷的陆无咎微微抬头:“你疯了?”

连翘眉毛一挑:"你懂什么,我这是在吸引这邪祟的注意力,二小姐不就是想找一个爱笑的新娘吗,我当然要让她看见!"

"难为你能想出这个笨方法。"陆无咎薄唇轻启。

连翘没好气地怼回去:"那也比你干坐着看没用的书好。"然后她继续叉着腰笑起来,陆无咎大约觉得聒噪,手一负合上了书,站到了另一角窗边。

头,却突然发现杯里的倒影变成了一个骷髅头。

不知笑了多久,连翘嗓子哑了,随手从桌上摸了个茶碗准备喝口茶润润嗓子,一低窗外跑去。

她吓了一跳,手一滑杯子砸了一地,然后只见那泼出来的水蒸腾起一股黑雾,倏然向"是那邪祟,它真的来了!"

方法虽然笨,问题是,这邪祟本来也不聪明啊,这不是歪打正着?漫天的浓雾,化作一张血盆大口将她吞没。

连翘迅速翻窗追着那黑雾出去,然而刚踏出房门的结界,只见那一缕黑雾迅速暴涨成隐约间仿佛看过一道银白剑光劈开浓雾,有只骨节分明的手朝她伸过来,但还是晚了一步

她的手还没来得及递过去时就已经没了意识,生生错了开。再次醒来时,连翘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房间里。只不过这个视角有点奇怪,是仰视着的。迷迷糊糊中她以为自己是躺在床上,倏然之间,又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她疑心自己还在梦魇,又掐了自己一把,发现的确是她的声音,正微微笑着说些什么。连翘心里直发毛,这怎么可能?

然而更恐怖的是,当她缓缓挪动眼珠时,不仅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还看到了自己身影就那么活生生地矗立在眼前,正在和周见南谈笑风生。这是怎么回事?

连翘拼命挣扎,却发现自己浑身毫无灵力。

肢一样,反而,眼前的“自己"抬一抬手,动一动腿,她就要被迫跟着一起动。她又试图回到自己的身体,然而她费了老大劲,却连动也动不了,就好像被钉住了四这是什么邪术?难不成是傀儡术?

若真是如此,她这么大一个人躺在地上,周见南不可能毫无察觉吧?但事实是,周见南完全没注意到,甚至连目光掠过她时也并未停留。不过很快连翘就知道为什么了,因为她看到了周见南的影子,就落在她周围,和她躺在一起。

影子-

里,所以感觉才会那么怪异,一举一动都被人牵着鼻子走!连翘明白了,是了,如果没猜错,她不仅被占了身体,魂魄还被困在了自己的影子难怪这邪祟能够知晓有没有人笑呢,它能够化作影子,悄无声息地藏在人身后,这谁能想到呢?

连翘试图冲出来,但她现在只是一个被禁锢在影子里的游魂,不在自己的身体里,自然也用不了法力。

四肢仿佛被无形的线吊在了"自己"的身体上,只能像提线木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