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思路一转,装作不经意,
地转移了话题,“家里酿了那么多无酒精的果酒,下次馋了,你可以喝那个。贺尘晔敛低眼眸,注意力全在她的身上。
他能感觉到,这么多事情积压在一起,女孩子早就承受不住,怕他难过,怕他再像这样折磨自己,所以只好寻个由头逗他开心。这么多年,他看惯了人情冷暖,以为在国外的那几年,是他最得来不易的美好时光。
回国后,被人质疑,被人冷言冷语相待,让他一度以为,他又要堕入深渊。所以,在他蓄意接近盛怀宁并成功后,女孩子那汹涌到让他无法招架的心意,让他始终觉得自己活在梦境中。
他如履薄冰,生怕自己费尽心思遮掩的那些不堪经历被抖落出来,毁了他用心织就的这场美梦。
梦醒的那一刻,盛怀宁用着婉转的声音唤出“贝诚”二字时,他觉得无地自容,只顾着仓皇往外逃。
然而女孩子将他强行拽了回来,告诉他,她爱他,不会离开他。贺尘晔鼻头一酸,上半身前倾抱住了盛怀宁,抑制不住,溢出哭腔,“谢谢。
盛怀宁意外地怔忡半晌,接而浅浅地笑了起来,“怎么这么客气。那...真要谢的话,待会儿请我吃晚餐,带上稚姐跟小祺。“是我的荣幸。”贺尘哗侧过头,吻了吻她的耳垂。炽热的目光,心跳骤然变快,下意识就吻了上去。热息拂过,她被痒意刺激到赶忙撤开了身子,结果恰恰好撞上了他如火般唇齿交缠之际,她含情脉脉地望着,说:“饿了怎么办?”“那现在下去吃晚餐,还是说你想叫餐到房间里吃?”他没读懂她的意思,说得十分认真。
盛怀宁往前一靠,用鼻尖蹭着他的颈侧撒娇,“时间充足,可以先吃点别的。
“不是说痛?”
凭着周围暗昧浓稠的气氛,贺尘晔终于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她下意识捉住他的手,缓慢地揉捏着手指,挑眉暗示,“这才哪到哪。贺尘晔一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确实是到不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