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过来住(2 / 4)

的肩头,蹙着眉,她颤声道:"我就是不可爱,你喜欢可爱的,就别庄少洲并不在乎她又说这种话,亲昵地吻她的脸,抱着她,像是抱一只软乎乎的小狗,她最近长胖了几斤,也完全恢复了明艳的好气色,他只觉得手感舒服得要命。“其他人怎么比得过你,Tanya,你有时候比宝宝更可爱。"......闭嘴......"陈薇奇受不了他说这些情话,缩了下。

庄少洲眯起黑沉沉的眸,抵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捉弄,闷哼出声。她其实很调皮,他很无奈,不论是非要把一个t戴到底,还是偶尔地夹。庄少洲啄她的耳垂,把这个行为当成她的催促,喉咙发紧:"好的,老婆,我专心。颗一颗爆开。

很快,宛如碎冰锤,无情又凶猛地舂,要把本来就烂掉的果肉凿得稀巴烂,果粒都-陈薇奇伏在他肩头,咬着唇,眼角一点一点濡湿,她感觉很不一样,胃里饱胀,因她也不知道她已经完整地吃掉了所有。

她余光看见窗外闪过的霓虹和灯火,有车辆从对面经过,灯光从车身擦过去,映进薇奇的眼底。此时正进入一片繁华区,马路离两侧的行人道很近,她余光甚至看见有路人掏出手机拍这台车牌为"1"的豪横宾利。

路人想不出车里坐着什么人,有怎样一番光景,只从外壳来看,这台车就已经足够瞩目,值得在相册里留存一张纪念照,证明自己来过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陈薇奇到底是二十来岁的小女孩,是会害羞的年纪,她闭上眼,宛如被窥到了秘密,把头埋进男人的颈窝。

陈薇奇第二次被庄少洲带去了他修建在山顶的私人住宅。这次依旧是迷迷糊糊地进去,和上次一样惨,还是被庄少洲抱进去的。

宛如他口中的猎物,他身下的犯人,被他押解到属于他的领地。好在庄少洲很体贴,把佣人都屏退了,别墅灯火通明却空空荡荡。"能走吗,Tanya。"庄少洲抱她至玄关处,怜爱地看她绯红发汗的脸,凌乱的发丝黏在她脸上,他想去拨开,但抱着她,空不出手,眼神中的怜爱于是越发浓郁。“混蛋.......她有气无力,还不忘骂他。

男人罩上西装,拉上拉链,又变回了风度翩翩的英俊绅士,俊美的面容因为主人得到了满足而神采奕奕,咖啡色的眼眸在灯下很亮。

他漫不经心地勾起唇,"Tanya,你不放我鸽子,我也不会如此混蛋。"陈薇奇无力和他斗嘴,命令他帮她换鞋,然后命令他把她抱去沙发休息一下。庄少洲已经习惯了她指使人的语气,像个天生的公主。半蹲在她身前,替她把高跟鞋卸下,又揉了揉她紧绷的脚掌,她舒服地眯眼,发出哼唧的声音。庄少洲把她抱上沙发后,拿来一条羊绒薄毯,盖在她腿上,这才问:“不帮我做饭?我还饿着肚子,Tanya。"

陈薇奇觉得他就是全世界最恶劣的混蛋!她冷冷地瞥他:"你饿死算了。"这样触着她的唇瓣,问:“你饿了没有,我做给你吃好不好。"庄少洲眼底闪过促狭,手掌捉住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印一个吻,很缱绻地吻,就"你会做饭?还是你指使厨师做。

"

陈薇奇不认为庄少洲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穿个鞋都要佣人伺候的大少爷还会进庖厨。就像她一样,今晚的那桌子用来哄人的菜,大部分都是厨师做的,她就做了一道排骨汤,一道蒸鱼。

庄少洲捏了下她的耳垂,随后起身把西装和马甲都脱下,只剩一件弄皱的衬衫,"厨艺一般,但喂饱你够了。我先抱你去洗澡,然后你洗完就能吃了,怎么样?"

陈薇奇不喜欢他说这些隐晦的下流话,也不是不喜欢,是不想被他弄得心里痒痒,但还是欣然同意了他的安排。于是先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伸出手在空中勾了勾,示意他过来抱她去洗澡。

庄少洲不动,就站在她跟前,环抱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他此时只穿一件挺括的衬衫,领口的贝母扣在车上被陈薇奇揪开了三颗,敞着,露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连衬衫上的皱褶和西装裤上的湿痕都无损他的贵气,餍过,眉眼倦懒,很是倜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