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3 / 5)

统的祖母,但到了陈薇奇这辈,都不知过了几代人。

陈薇奇的美是锋利的,不容易驾驭,陈心棠则柔和许多,漂亮得并不令人畏惧,是刚刚好的尺度。两人坐在一起,什么也不做,陈心棠都像是被欺负的那个。"你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听我一句恭喜吧。"陈心棠不愿落下风,背脊端得很笔直,"你就这么喜欢抢我的东西?”

"我抢你什么。"

“倒香槟塔?你这么在乎,我可以跟淇总打个招呼,还是让你来,怎么样。”陈心棠冷笑,咬着牙说:"别这样作践人,Tanya。我没得罪你。""是吗?"陈薇奇幽幽一笑,转过脸,和她对视,“Emily,你做了什么需要我一件一件复述吗?

"她一字一顿。

陈心棠屏住呼吸,在这场并不算漫长的对视中,尚且侥幸的心思烟消云散,“我做了什么。

陈薇奇靠近她耳边,低语:"Emily,你知道你和我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陈心棠听到这句,心中升腾起一种渴望和嫉妒交织的苦涩,最大的区别,就是她是私生女。

我拽下去吗?就像今日谁倒香槟塔一样,你以为我在乎?""我从不做无效攻击。"陈薇奇语气冷淡下来,"你以为搞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就能把陈心棠没有说话,指尖藏在裙摆底下,抠着丝绒沙发。“我来是想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会做一件让你生不如死的事,至于是什么,你自己去猜。"

陈心棠身形晃了一下。人在面对未知时往往会生起恐惧,以及慌乱,洪水般冲散冷静。陈薇奇要做什么?告诉爹地这件事是她做的?还是告诉妈咪?还是告诉她老公,她婆家她镇定地回道:“你说了也不会有人信。大家只会说陈三小姐容不下我这个妹妹,故意泼我脏水。”

陈薇奇美艳的面孔波澜不惊,瞥见陈心棠略略颤抖的手指,看来是怕了。也对,恐惧往往源于未知,在没有猜出她会做什么,或者知道她做了什么之前,陈心常是睡不好一个晚上了。

今日事以毕,陈薇奇不愿再浪费时间,很优雅地站起身,"香槟塔还是你来吧,我从不抢别人的东西。

陈心棠脸色一变。

陈薇奇离开后没几分钟,陆方淇颇为不高兴地走过来,架势似有些兴师问罪:“怎么回事啊,Emily,不是说好了香槟塔让Tanya来吗?你若是不肯,你同我好好说就是了,何必背就把人气走了,你这真是.....哎,好了好了,还是按照原计划吧。"陈心棠本来心里就不好受,又被陈薇奇摆了一道,一时都忘了有好脸色,只是冷冷道:

"我也不做了,您来做吧。"

她也不会要陈薇奇施舍的东西。

到我跟前了。

陆方淇眼睁睁看着陈心棠转身就走,一时气笑,刻薄地低骂一句,“什么东西,摆谱摆"

陈薇奇:[爹地,今晚有空的话就回家吃饭吧,我亲自下厨。]陈公馆很少开一桌三人份以上的晚饭。陈烜中和陈北檀应酬都多,一年中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全球各地出差,曾文兰除了过年不会回来,陈南英也偶尔才回来落个脚,其实陈薇奇也很忙,但她只要能挤出空闲,都会坚持回来陪珊宜吃晚饭。两姐妹一起吃晚餐,用不上太大的桌子,久而久之,主餐厅就空闲了下来,她们喜欢在玫瑰园里的玻璃花房吃饭,四四方方的小空间,两姐妹和狗狗挤在一起,很有温暖的滋味丝鲜活的气息。

最近因为陈薇奇的婚事,陈公馆真是热闹了一番,以往冷清寂静的大房子,也有了几那些喜字和红灯笼都没撤,一入夜就点上灯,从山下远眺,像一串暖融融的火焰,绕着这栋华美的别墅。

灯笼一直要挂到陈薇奇婚礼后一个月。

陈烜中收到女儿的晚餐邀请时,正在和一位合作商谈生意,他对着这条短信久久愣神,有些失态,他当即让秘书为他推掉了今晚一个重要的饭局。陈烜中在七点准时赶回陈公馆,

回来时正好碰上陈北檀,

父子两打了个照面。陈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