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话的性子。
从不质疑主子的决策,必要时候还能帮她一把。
这样的侍女往后才能有助于她冲击那个最高的位置。
拍拍幽若肩膀,姜寒月独自去了。
*
还没见到人,姜寒月便嗅到一股异香。
说不上来的熟悉,是在哪处闻过。淡淡地,掩盖在瓜果清气中。
“又见面了,姜小姐。”
久违的罗刹面贴上那人轮廓分明的面庞,就连他身后的侍卫也有面具遮挡。
“上次一别,辰朔时常想念与小姐的对弈。”
“今日不知可否赏脸,同在下再来一局。”
沈皓之!
心绪电转急下掀起惊涛骇浪。
这厮到底还有多少身份是她不知道的?
浮屠山出手相救,对皇位勃勃野心,沈元若莫名的敌意,就连姜玄景赌博之事这人都可以有能力横插一手。
还好文献帝并不属意他。
此人若是集齐天时地利人和,天下怕是都难敌其手。
定下心神直视他眼睛,姜寒月如同奔赴战场的勇士,不亢不卑地走向他。
还带着面具怕是还不知道他已在她这儿掉了马。
“多日不见,辰朔公子依旧风姿俊朗。”
“真是好生让寒月钦佩。”
“想不到这家赌坊也是公子的产业。”
她一撩裙摆落座对面。
“不过,公子似乎忘了寒月临行前的一番嘱托。”
“怎的再见,还是称呼我姜小姐。可有想好什么赔礼予我?”
沈皓之想不到她仍将事情记得清楚,赔笑道:“对不住,寒月姑娘。”
“在下的不是,没记住姑娘叮嘱。”
“不过姑娘已顺走了我一枚玉扳指,这赔礼难道还不够吗?”
沈皓之不提,她都忘了还收了他这么样东西。
寻常揣着一枚玉扳指总觉得不踏实,只能放在首饰盒里吃灰。
沈皓之支起下巴,同她下棋丝毫不手软。
大开大合地吃掉她的白子。
“今日找上我宝泰楼,应该不是为了叙旧来的吧。”
“姑娘有事,不妨明说。”
姜寒月点点头,“好。”
“辰朔公子是个爽快人。”
“那本小姐就长话短说。”
“我要赎个人。”
顿了顿,继续道:“他在你们宝泰楼欠下巨债,如今还不上来被扣下。”
“若非此人身份特殊,是死是活也就随你们处置了。”
“可惜,这祸害生在我姜家。”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就这么在贵府添乱。”
沈皓之修长指节敲了敲棋盘,“不知此人是……”
“我父胞兄,姜氏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