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城的局势就能更乱。可惜大军归京在即,他的时间也就多了这么一日。过了今日,必须出城了。
“辰朔?”姜寒月和他你来我往,一局棋被俩人下地刀光剑影。好似两军交阵拼死厮杀。
“真是个好名字。”
她的棋艺是打小就练起来的。琴棋书画她虽都是燕都魁首,但要说有哪样是她最喜欢的,当属下棋。
姜寒月师承名师,这么些年在燕京和不少人都下过棋。但要说棋风最特殊的今天这人当仁不让。出招坦荡磊落,光明正大,但是每一子都是赤裸裸的阳谋。
她清楚这人每一次落子会走哪,可除了眼睁睁地往坑里跳别无选择。
这么多年总算是有了个对手。
“寒月多谢辰朔公子昨晚的救命之恩。”不待他客套,姜寒月又开了口,“不过,公子。”
“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对上那双犀利的美人眼,沈皓之半分不觉得心虚。颇为无赖地反问道:“缺钱,不可以吗?”
缺钱?
姜寒月眼角抽了抽。
“这满燕京都是找人恶棍的画像,刚好在下遇上的乞儿有些人脉。这才阴差阳错救下了小姐。”
沈皓之吃掉她一子,“小姐是想怀疑什么?担心在下是和那些人一伙的吗?”
“怎么会?”姜寒月回敬他一子,将他原本就剩地不多的右翼吃了个干净。
“只是觉得公子不似那般缺钱之人,有些意外罢了。”
“公子莫要介怀。”
沈皓之笑笑,继续将她布好的暗棋吃掉,“不用怀疑,我就是这么缺钱。”
“而且我觉着,小姐你的价值可要远远高过那几个小贼的人头。”
一来一回的交锋棋局一目了然。
眼看着自己的白子已经所剩无几,自知大势已去,姜寒月将手中的东西扔回盒中。端正将手放好,沉眉目视着沈皓之,“不错,比起那几个人,我的价值确实要高很多。”
“不知公子,想从我身上讨得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