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查到现在仍没发现歹人踪迹。
“搜查半日不见进展,容之此次上门,是想询问伯母可还记得当日所遇歹人的模样。”
“若能将人画下来张贴出去,找人应该容易得多。”
知他也迫切地想得到爱女的消息,姜玄朗也没多为难沈容之。
沉声吩咐下人将姜寒月的贴身女婢带了来。
“多谢相爷。”
姜玄朗摆摆手,“若有消息,望殿下第一时间知会老夫。”
“一定。”
*
等到意识再次清醒,姜寒月敏锐地察觉到她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陌生的环境激地她立刻清醒过来。
脖子上还残余着几许疼痛,她挣扎着坐起身细细打量周围。
屋内有微弱的熏香传来,这味道颇是廉价,有些像青楼妓子惯用的合欢香。
隔着垂下的床幔,隐约能看见封闭的门窗透出几分微弱的天光。墙壁上挂着一幅说不上名号的水墨画,整个房间都笼罩在昏暗下。
最惹眼的紫檀木雕花海棠刺绣屏风将屋子隔开,视线被挡得严严实实。
姜寒月努力撑着自己下床,窸窸窣窣的声响在屋内静默的环境下无限被放大。
屏风后有一人影背靠着坐于案前。
像是个……
男子?
她仔细搜索回忆。长这么大,她从未得罪过哪位长辈,更没有和外男有过什么争执。京城的公子文人争相追捧于她,巴结都还来不及怎会有人买她性命。
姜寒月慢慢走向那道人影,心下怀着忐忑。
莫非是哪位贵女看她不顺眼,差人来使的阴招?
随着她绕过屏风,终于得窥那人全貌。
这是个十分女相的男子。打眼一瞧,她甚至觉得此人若为女儿身,相貌怕是与她不相伯仲。全身华服加身,满头青丝垂下,正看着手中的书册。
察觉到来人,他转头看她轻笑,朗声道:“又见面了,姜大小姐。”
实在忆不起自己在哪儿见过他,姜寒月对他防备不减。
“阁下今日请我过来是唱的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