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数的白酒,直接倒满一酒盅,举到了画家面前。
“牛哥,干一杯。”
牛终于看向了他,他依旧拍着肩膀,凑过来小声说了句话。
挤在中间的韩非晚正好听清了。
“之前那个老赵,处理的不干净啊,上面已经查到线索了,你这事怎么办的,想被扒皮啊。”
“那我……”
“别急别急,都处理好了,别急,但是后续这不还要……”
领导的鬓角挤出了一滴汗水,韩非晚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伸手就帮他擦了下去。
牛也同时给出答案。
“这姑娘不错啊,艺术苗子,你留在身边,耽误人家的事啊。”
韩非晚是直接跟着牛回了家,他给她披上一件后外套,又端来了被热牛奶。
“太晚了,喝咖啡不太好。”
“谢谢……”
“别这么紧张,你应该是了解我的吧,我不喜欢摆架子,小姑娘,我看过你的画,姓赵的没在你身上下功夫,只改了点儿浅显的笔触,你考试交上去的那张功利性太明显了,模仿《晓夏》的,太多了。”
《晓夏》是牛的作品,却不热门,画作不拍卖收藏在他自己那里,她偶尔发现,以为知道的人很少,却不想直接被原作者指了出来,这比直接脱掉她的衣服还让她激动,那晚壁炉前女孩的身子坐的挺直,一字一句的记着他的讲述。
他们保持这样的关系很久,她在学校的成绩突飞猛进,画作一张比一张成熟,她敢肆无忌惮的在导师那行写上他的名字,也能跟着他出席画作沙龙,被他介绍为,我的徒弟。
转眼过了一年,他重启了五年前未办完的那场画展,他的妻子特意从国外飞回来,陪他参加仪式。
那个中年女人肥胖的腿塞进皮裤里,踩着极细的高跟鞋,站在牛旁边比他高出了一个头,她从韩非晚身边走过时十分自然的将包包扔在了她手里,空气中飘着大牌香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刺鼻又呛人。
但她就是能高傲的站在他身边,哪怕对艺术一窍不通。
她韩非晚像个跟班一样抱着她的衣服和包包跟在他们夫妻身后,怨气堆积,涨的她头脑发昏。
“……也请大家多关注我的小徒弟,小姑娘很有天赋,笔触很惊艳……小非,和大家打个招呼。”
牛介绍完她却没等来如愿的答复,转头看她是不意外的捕捉到了那眼底不加掩饰的嫉妒和不甘。
“……大家好……”
可以说她的媒体首秀一塌糊涂,女孩儿垂着头跟他走回画室,等着挨骂。
身前的男人像往常一般抽出把椅子坐好,低头看她的表情,看不到,便扯着她的手腕将人拉到了怀里。
韩非晚抬头,瞪大了眼睛。
他抬手,轻轻的拿起了被甩的挂在了鼻梁上的一个碎发,绕在了手指上。
“不开心了?”
“……”
“因为和我并排站在镜头前的不是你?”
“……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定位,她粗俗,不懂艺术,便只能做一个没有自己名字的空壳,而被我念出大名带到大众面前的,只有你。”
小姑娘的眼睛亮了,眼角滑下了一滴泪,被他接住。
他转动椅子朝向挂着布的墙,画布被扯下来,一面墙的画作露了出来。
一朵长着女孩脸的云朵被一颗扭曲的树刮住,他推着风将她送的更远。
“她留在我这里一晚,不算晚。”
《一晚非晚》
牛的嘴唇咬上了她的,她全身都被禁锢住,仅是被亲了几下就四肢发软,心脏蹦蹦蹦的乱跳,一年多没被造访过的穴道自己就打开,涌出了一股热流。
他捏着她的下巴,眼神温柔,卷着她的舌尖扯到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味,他用舌头探寻着她的下巴,唇角,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