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德拉科将简玉同意来家里做客的消息传递给他的父母后,没过几个小时他就收到了回信。
信中详细询问了简玉喜欢吃什么,玩什么,用什么,聊什么足足写了一整页羊皮纸。
德拉科感到了迷惑。
在过去的十三年里,这些问题往往都是关心他的,但这封信压根没有一个字眼提到自已!
但不解的德拉科还是很快地回复了这封信,毕竟这可是简玉的第一次庄园拜访!
而学校的另一头,听到简玉口中说出“马尔福庄园”五个字的邓布利多浑身一抖,惊得糖果都掉了。
他这会儿宁可她说出的是阿不福思
纽特
勒梅夫妇,也不愿意听到一个马尔福的姓氏。
但无论他怎么反对,想尽办法把简玉留在学校,也架不住她以离校出走相威胁,只得遗憾松口。
随着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开出站台,他在风里萧瑟着,突然感觉自已好像一个空巢老人。
可分明孩子只是离开几天的时间而已。
不得不说,这位家长似乎患上了一种名为分离焦虑症的疾病。
远在马尔福庄园的卢修斯和纳西莎已经在焦急地等待两个孩子的到来了——
庄园的每一处都被家养小精灵们擦得干干净净,白孔雀们被按住好一番梳洗,每根羽毛都焕发着光亮色泽,花园里的灌木全被修剪得整整齐齐,没有一根多余的树杈子杵在外面。
纳西莎表现得格外急切。
凌晨6点,她就把入睡不到两小时的丈夫推醒,并将足足十来套新定做的礼服搁在了衣架上。
卢修斯不解,卢修斯迷惑,卢修斯打了个哈欠。
他感觉自已仿佛脱凡成衣店里的服装模特,半梦半醒中在妻子的指使下换了一套又一套。
总之,在列车到站的前5分钟,夫妇俩终于倒腾好了自已,幻影移形到了站台。
纳西莎长长的金发垂在背后,昂着头扫视了一周,观察了一会其他学生家长们的穿着打扮,带着布莱克家族与生而来的傲慢的脸上慢慢出现了些许焦虑。
她难得对自已和丈夫的穿着产生了些怀疑,因为所有家长都穿着日常,看上去和蔼又可亲。
他们夫妇俩这样隆重的打扮,会不会吓到人家小姑娘?
但显然现在回去换衣服已经来不及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丈夫,他脸上带着与平日无二的神色,手上戴着很大的戒指,淡金色的头发很顺滑地披散下来,左手撑着蛇头手杖。
这副傲慢的样子平日里看起来尽显尊贵和威严,但考虑到他们即将见到一个孩子的情况下,她总觉得有些不妥。
纳西莎认为问题出现在装备上,于是夺走了卢修斯的蛇头手杖,防止吓到孩子。
面对丈夫的茫然,她快速地回答到:“车要进站了。”
委屈的卢修斯握了下空荡荡的手,捏惯了手杖的他感觉有些无所适从。
但他很快又恢复了过来,调整好了状态和表情。
因为简玉和德拉科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简玉早已想好了此轮出行的收获——
既能让邓布利多为她和小蛇们的来往感到焦虑和头疼,日积月累积少成多,最终忍无可忍将她送走;
又能同卢修斯谈谈那只鹰头马身有翼兽的事儿,没准就能鹰马双全。
而在对方写来的邀请函中,隐晦的表达了想聊聊游戏机合作的事儿,或许她还能赚一笔金加隆。
怎么看这趟拜访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可当她走出车厢,一瞬间被夫妇俩的装扮所震撼——
纳西莎穿着华丽的黑色晚礼服,层层叠叠的精致长裙上绣着复古暗纹,格外优雅华丽;而卢修斯也穿着同色系的礼服,银质的纽扣沿着腰侧一路延伸到领口。
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