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四百,要升一等座,价格几乎翻了快一倍。
“薇薇,坐哪儿都是一样的,”冯斯年拉着她在位置上坐下,“加上南枝更喜欢一个人。”
“为什么不能坐飞机?”白薇还记得高三时,冯斯年带她逃课出去游玩,都是乘飞机的。
今时不同往日,他当然不复当初阔绰了,只是这种话羞于启齿。
冯斯年在白薇眼里,一直是出手大方的人设。
“可是薇薇,你以前不是说要节俭么?”他还清楚记得白薇退回他一万块转账时说的话,“你说,‘金钱的铜臭味只会腐朽我高尚的品格’。”
白薇面色一白,手指一点点攥紧。
是,她以前的确是这么想的。
可当她日夜辛苦打工挣来的学费被赌鬼舅妈偷走时,她才意识到,最致命的病是穷病。
如果不是抱着要见到冯斯年的想法,她不会去做那份工作在开学前挣回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