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庄重。
两人跪下接旨,他们的脸上带着一种恭敬和虔诚的神色,仿佛在面对上天的旨意。
“上谕:高杰、许定国即刻出兵南下夹击李闯贼以解凤阳之围钦此。”传旨太监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庄重和威严,仿佛在上天的旨意面前,一切都要俯首称臣。
“臣领旨。”两人齐声回答,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坚定和忠诚,仿佛在面对上天的旨意时,他们的心中只有忠诚和信仰。
“二位总兵大人已经三更天了宴会可以散了明天一早还要南下出征呢。”宁习孔背着手说,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催促和不满,仿佛对两人的拖延感到无法忍受。
“不行!”许定国急忙说,“难得相聚一次不醉不归!”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坚决和固执,仿佛在面对一个无法妥协的问题。
“是啊”高杰又恢复了醉态“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他的脸上带着一种醉意和豪放不羁的笑容,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战事毫不在意。
宁习孔心中暗骂:高杰啊高杰,我在救你,你还在贪杯!再喝下去就危险了!他的心中
微弱的声音在破败院子的围墙后响起,高杰用尽力气说道:“我……还没死呢。”他的声音虽细若游丝,却带着一股不屈的坚韧。
“太好了!”宁习孔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他迅速扫视了一圈,确认所有人都安全躲藏后,才敢稍稍放松警惕。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这片荒凉的院落上,为夜色增添了几分朦胧。
没过多久,一队搜查的士兵从院子外面经过,沉重的脚步声在静谧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他们手持火把,火光映照出一张张冷酷无情的脸庞。高杰等人屏息凝神,生怕发出一丝声响。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夜色之中。
等确认安全后,宁习孔借着月光,开始给高杰处理伤口。高杰身上中了七八处伤,最严重的是大腿上的一道刀伤,鲜血不停地往外冒,染红了他的衣裤。宁习孔眉头紧锁,动作却异常迅速而熟练。
“帮我一下,把裤子撕开!”宁习孔吩咐道,声音低沉而有力。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里面装着像雪一样白的棉絮和一些白色的小颗粒。这些物品在月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仿佛带着一丝神秘的气息。
其他人已经用刀划开了高杰的裤子,露出了触目惊心的伤口。高杰看到宁习孔要往伤口上撒那些白色颗粒,吓得往后缩了缩:“王……同知,这是什么东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和不安。“是砂糖和棉絮。”宁习孔指着说,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砂糖不是吃的吗?”高杰一脸惊讶地问道。他实在无法想象,这种平时用来享受的美味,竟然能用来治疗伤口。
要知道,在大明朝,砂糖可是稀罕物,只有富贵人家才能吃得上。别说现在,就是近百年前,普通老百姓也难得吃上糖。这种奢侈的物品,竟然被用来止血,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宁习孔解释说:“砂糖虽然主要是用来吃的,但它还有止血的奇效,而且能促进伤口愈合。这是皇上告诉我的,我们锦衣卫试过,确实有效。现在京城和边关的将领们,几乎都备有这种用砂糖和棉絮做的止血包。高总兵要是需要,我可以让锦衣卫给您送过来。”
“要!要!”高杰连连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没想到,这种看似普通的物品,竟然能成为他的救命稻草。
宁习孔迅速给高杰包扎好伤口,他的动作麻利而熟练,仿佛经过无数次的练习。稍微稳定后,高杰断断续续地说:“王……同知,今天真是连累你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和感激。
宁习孔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坚毅的神色:“不是您连累我,是我来晚了。要是我早到一天,您也不会陷入这样的险境。”他的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和决心。
高杰愣住了,他没想到宁习孔会这么说。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