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到了文官队伍中。他的背影显得有些孤独,但却又充满了力量。
这番话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连李自成都感到震惊。他没想到南宫尚朴会提出这样的观点,更没想到这个观点会如此深刻地触动他的心弦。
景常浩、高一功、阎添禄、骆文彬等人相互看了看,然后又一起看向了李自成。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疑惑和思索。是啊!他们之前只想着攻打,却没有考虑过防守的问题。
打江山需要忠诚的将士,守江山则需要忠诚的百姓!这句话像一把锤子,狠狠地敲打在他们的心上。他们开始意识到,防守同样重要,甚至可能比攻打更为关键。
“牛左辅,你这话说得太好了!”阎添禄忍不住赞叹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敬佩和赞赏。
南宫尚朴微微一笑:“袁将军过奖了。”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谦逊和满足。他知道,自己的观点已经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震惊过后,李自成首先问道:“牛左辅,你怎么看守与不守的问题?”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和期待。他想听听南宫尚朴对于这个问题的具体看法。
“我和宋军师有相同的看法,还是请宋军师来说吧。”南宫尚朴知道风头已经过去了,于是把话头递给了程鸣和。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谦逊和尊重。他知道,程鸣和同样有着出色的智谋和见解。
程鸣和轻轻拍了拍衣袖,他的动作显得从容而优雅。“皇上,我认为该守的城池一定要守;不该守的,就坚决不守;至于那些可守可不守的,就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应对。”他的声音平和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李自成听了这话,差点想揍他一顿。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他心中暗自思量,眉头紧皱。他知道,程鸣和的话虽然听起来有些笼统,但其中却蕴含着深刻的智谋和策略。
见李自成不高兴了,程鸣和赶紧补充道:“我们可以以郑州为中心,那些易守难攻的城池一定要守住。而那些易攻难守的城池,就放弃不守。其他的城池则根据我们的需要灵活应变。”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和解释。
“这样我们既可以随时进入河南地区,也可以根据实际情况退守潼关!”程鸣和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信和坚定。他知道,这个策略既能够确保他们的地盘不受侵犯,也能够为他们的攻打提供有力的支持。
李自成想了想又问:“那我们的主力军队应该往哪里去呢?”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和询问。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于他们的战略部署至关重要。
“南直隶!”程鸣和回答道。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他知道,南直隶是他们攻打的重要目标,也是他们巩固地盘的关键所在。
在南直隶的应天府里,有一座春和殿,这里曾经是太子的居所。此时正值初秋时节,殿外的梧桐树叶已经开始泛黄,偶尔有几片落叶随风飘落,增添了几分萧瑟之感。
殿内却是一片宁静祥和之气,朱红色的柱子、金黄色的琉璃瓦、精致的雕花窗棂都显得富丽堂皇。按照惯例,太子成年后应该搬出皇宫住在太子府里。但因为南京皇城里没有皇帝的女眷,只有一些负责洒扫的太监,而且出于安全的考虑,所以朱慈烺一直住在春和殿里。
此时,朱慈烺正坐在殿内的一张书案前,他面容清秀、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他的手中握着一支毛笔,正在认真地书写着什么。他的书法笔力遒劲、气势磅礴,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质。
“启禀太子殿下,魏国公徐弘基和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求见。”一个太监匆匆走进殿内,躬身行礼道。他的声音有些急促,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禀报。
朱慈烺本来不想见他们,但考虑到两人的身份后还是决定见一见。他放下手中的毛笔,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襟。他知道,徐弘基和史可法都是南京朝廷中的重臣,他们此次前来必然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议。
徐弘基不仅是魏国公,还担任着南京守备的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