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2 / 8)

包裹在其中。

圆阵开始旋转起来,箭矢如雨般射向敌人,扰乱了他们的阵脚。纳兰的骑兵使用的武器五花八门,有破甲锥、铲子箭、菠菜头、凿子头等,敌人的人马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而冀资深则更加独特,他麾下的数百名鸟铳骑兵采用了独特的战术。他们身穿黑色的铠甲,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屈的意志。

鸟铳骑兵被分为两队,一队像纳兰那样采用圆阵反击;另一队则靠近敌人百步之内下马装填弹药,火绳炽热地燃烧着,他们列好阵势等待命令。“放!”随着一声令下,硝烟四起,弹丸如雨般射向敌人,敌人的棉甲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攻击,伤亡惨重。他们的身体在弹丸的轰击下如同破碎的布娃娃般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

“他们有数百支鸟铳,快跟我冲锋,跟他们白刃相见!”敌人忿怒地咆哮着,他们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但此时已经为时已晚,败局已定。明军的反击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将敌人彻底淹没在战火之中。

“别追了!”一个建奴的协领,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眼见手下旗丁蠢蠢欲动,想要追赶那些装备了鸟铳的明朝骑兵,立刻大声喝止了他们。这些鸟铳骑兵,身着铁甲,头戴铜盔,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们可是战场上难缠的角色,既能远距离用鸟铳射击,如同死神之吻,又能近身射箭,箭矢如雨,甚至在战场上还能肉搏,勇猛无畏。人少了就打不过他们,人多了他们又会机智地撤退,像狡猾的狐狸,让敌人无可奈何,只能望其项背。

“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我们的鸟铳骑兵!”协领心里盘算着,但那些骑兵都在中军,调动起来可不容易,如同远水解不了近渴。不过幸好,眼前的敌人只有五百人,他们的阵型虽然整齐,但在协领眼中,却显得那么单薄,那么不足为惧。于是,他整了整队伍,大声下令:“副都统有令,我们骑兵分两路,一路缠住明军骑兵,像缠绕的藤蔓,让他们无法脱身;一路慢慢撤退,诱敌深入,然后再列阵冲锋,反复几次,明军肯定就乱了阵脚,如同无头苍蝇!”

“遵命!”士兵们齐声应和,声音响彻云霄,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对敌人的蔑视。

随着建奴骑兵的撤退,战斗暂时陷入了僵持,如同两股力量在角力,谁也无法占据上风。明朝军队害怕建奴的箭雨,那密集如雨点的箭矢,让他们心生畏惧,攻势稍微减弱了一些。而建奴的步兵没有骑兵掩护,也停了下来,他们像孤独的狼,不敢轻易暴露自己。双方就这样隔着一段距离,你射我一箭,我放你一枪,互不相让,战场上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战场上,火器轰鸣,佛朗机炮和轻炮的声音此起彼伏,如同雷鸣般震耳欲聋。有的发射出成串的子弹,如同死亡的链条;有的则是巨大的实心炮弹,带着毁灭的力量。鸟铳、弓弩也在自由射击,但除了火炮和佛朗机炮之外,其他的远程武器造成的伤害并不大,如同蚊虫叮咬,无法撼动大象。弹药很快就用完了,战场上再次陷入了寂静,只有战士们的喘息声和武器的碰撞声。

双方都不敢轻易进攻,都在等待时机,如同猎豹在等待猎物。建奴步兵在等骑兵的支援,没有骑兵他们很难撼动明朝的阵型,那坚固的阵型如同铜墙铁壁。而明朝骑兵则像一把利剑悬在空中,只要阵型一乱,他们就会立刻冲上来,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明朝军队则在等待右翼主将翁之琪的命令,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信任。

翁之琪站在军阵中,他的身材高大,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屈的精神。他知道强攻是不行的,敌人的骑兵太多了,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短兵相接虽然容易,但阵型难以保持,而且两翼和后方都会暴露在敌人的骑兵之下,那将是致命的打击。一旦分兵牵制,整个军队都会陷入危险,如同陷入泥潭的巨兽。

“传令下去,缓慢撤退引诱敌人!”翁之琪果断下令,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决定,但也是一个必要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