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与期待。
“通知桑东序,让他密切关注蒋太微大军的动向,必要时可以主动出击将其击退。”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决断。
“牛左辅,你负责召降吴三桂的事情,具体条件就按照白天商议的来。”他看向南宫尚朴,眼中闪烁着期待与信任的光芒。
“芳亮你领两千兵马、三千民夫去筹备粮草吧,希望这次你不要辜负朕的期待。”他看向骆文彬,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叹息。他知道骆文彬心中的不满与忧虑,但此刻他只能选择相信他。
最后,李自成提高了嗓音,“李先生说了,现在的时局变幻莫测,我军需要做好三种打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忧虑与不确定性。
“第一种是吴三桂不投降坚持勤王。那么我军需要速战速决,
子时一到,朝阳门城楼之上,寒风瑟瑟,如刀割面,月光如水,倾泻在古老的城砖上,给这座历史悠久的城门披上了一层银纱。“东南方向有紧急情况,快告诉刘都督!”守夜的兵丁急切地呼喊起来,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响亮,打破了这份宁静。
五军都督府中,每位都督左右各有一员得力助手,他们如同都督的左膀右臂,共同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安宁。而朝阳门的守将,正是右军都督府的左都督刘继祖,一位身材魁梧,面容坚毅的中年将领。他与蒋太微之间,有着深厚的叔侄情谊,这份情谊如同钢铁般坚固,历经风雨而不朽。
没等刘继祖走到城墙边,东南方向传来的厮杀声已经震耳欲聋,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他急忙爬上城墙,目光如炬,凝视着西南方向,那里的天空似乎被战火映得通红。顺军的营地如同一条火龙在夜色中穿梭,迅速穿过自己的营帐,眨眼间就逼近了明军的火炮射程之内。他们的行动迅速而有序,显然是经过精心策划的。紧接着,十几骑手持火把迅速逼近城门,火光在夜色中摇曳,如同鬼魅般诡异。
“来的是什么人?再往前一步,可别怪我们不客气!”守军大声警告,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城下一骑高声回应:“快开城门,我们是原山东总兵刘泽清的部下,现在归左都督蒋太微统领。今夜刘都督率领万兵入京勤王,速开城门接纳我们。”声音中带着急切和焦虑,仿佛真的急于进城。
刘继祖侍立在旁,沉吟片刻后说道:“我就是右军都督府的左都督刘继祖,如果蒋太微真的来了,就让他亲自到城下来见我!”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城门的骑兵已经预料到这一招,立刻掉转马头飞驰而去。不一会儿,一伙骑兵又举着火把返回,火光在夜色中摇曳,如同鬼魅般诡异。
其中一人摇动火把,大声喊道:“叔父在上,侄儿蒋太微在此,请叔父速开城门,否则流贼反应过来,恐怕会坏了大事。”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和恳切,仿佛真的急于进城。城墙高耸,护城河宽阔,双方相隔数十米。虽然有火把照明,但彼此的面貌仍然难以辨认。这正是李自成敢于实施此计的原因。至于声音,只要找一个嗓音略似的北京人就足够了。
刘继祖凝视着城下的骑兵,他们的身影在火光中摇曳不定,如同幻影般难以捉摸。他放眼望去,远处的顺军营帐一处处亮起灯火,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而“蒋太微”身后的火龙,正在明军火炮射程之外缓缓集结,仿佛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快进城,我马上让人升闸!”刘继祖终于下令,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和坚定。城下的人闻言大喜,立刻派人去报信。明代的城门都设有护城河、吊桥和千斤闸。朝阳门的千斤闸始建于明初,闸门以铁皮包裹实木,布满加固的铁钉,宽六米,高约六点五米,厚近一米。按照明代的计量标准,整个千斤闸重约三千四百斤。开闸时,闸门会升至门洞以上的城台内闸槽中;关闸时,闸门会从闸槽中平稳落下,形成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随着百人拖拽,朝阳门的千斤闸开始缓缓上升,发出沉重的嘎吱声。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