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悠悠愣了下,门外的一个女人气势汹汹地闯进来,眉间虽紧紧皱起,可却生的是一副好皮囊,但她快步走向沈妄抬起手狠狠扇了一巴掌,沈妄眸色一暗,没躲,这巴掌力气之大甚至让他侧了侧头。
许悠悠反应过来,立刻站起身往那女人脸上也回了一巴掌,厉声:“我的人你也敢扇?谁给你的胆子?”
那女人被扇懵了,反应过来立刻破口大骂:“你算他什么人?就那死变态还钓上了你这种货色?这个人毁了我啊!”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你是个什么东西,他对我做了什么你知道吗啊?!我活不下去了啊!”
包间死一般寂静,只剩那个女生饱合恶意的骂声,周围人复杂、惊异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往沈妄身上劈,主人公却没太大情绪波动,只是淡然地看向女生,张口:“白敏芝,你闹够了没有?”声音冷厉,许悠悠却细心捕捉到他的一丝丝无助和害怕。
白敏芝一顿,眼泪迅速落下:“我怎么闹了?我怎么了?你对我做了那种事你还有理吗?”
“从a市到若海,跟踪我?我说了没动你就是没动你,你是不是有病啊!你疯了我还没疯!警察都说了,说了啊!”
白敏芝被沈妄几近崩溃的吼声吓到了,她朋友瞅准机会立刻拉着她走了。
包间里又陷入了寂静,众人一脸惊疑不定地看着沈妄,陈浩先反应过来,立刻扯了个话题将大家的注意力扯开,林夏站到他身边打掩护,让大家只把这事当了个小插曲。
沈妄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的表情,许悠悠也坐了下来,侧头:“你现在愿意告诉我了吗?”
沈妄侧眼,透过烟雾看向许悠悠,哑声反问:“你信我吗?”
“信。”
包间角落的沙发上,少年缓缓叙述起了曾经所发生的事,平淡的口气像是故事里的主人公不是他。
15岁,本应是向阳而生的年纪,沈妄那时的世界却阴暗迷茫,像是海里奋力求救,没人看见他的崩溃和无助,他们只相信眼里所看到的“真相”。
当沉封已久的记忆拉开帷幕,便是重陷黑暗的开端。
那本该是一场意外,或者说,是一场预谋已久的“意外”。
那天的夜里飘着雪,寒风刺骨,沈妄正和一众狐朋狗友在屋内喝酒玩牌,外面虽天寒地冻,可屋内暖如夏至。正喝到兴头上,突然响起了两声很轻的敲门声,紧接着一个脑袋探了进来:“你们都在啊?”声音娇滴滴的。
此人正是白敏芝。
沈妄皱皱眉,他在那块已经有些势力了,再加上家世好,很多人都为此当他小弟,他将手里的牌一丢,侧眼看向旁边坐坐着的人:“女的?”
那人立刻点头:“妄哥,这是我们送您的。”
沈妄嗤笑,往后靠在沙发上,抬眼看向坐在对面的人,眸子里看不出情绪:“江浮生,这是?给我介绍对象呢?”
江浮生失笑:“妄哥我哪敢啊,她就一陪睡,您爽了就行。”
白敏芝走到沈妄面前,本想牵起他的手,结果硬生生被沈妄凌厉的气质吓退了,她有些不满的嘟嘴:“妄哥,你别不给我面子啊。”
沈妄轻笑,回眸冷冷地盯着白敏芝:“给你面子?什么面子?”
江浮生抢先开了口:“妄哥,那浮生就不过多打扰了,带着兄弟们先走了。”说罢也不等沈妄说话就带着一屋人走了。
屋内,只剩下他和白敏芝了。
白敏芝娇嗒嗒地走过去:“妄哥,你想怎样?”
沈妄直接没理她,站起身往门口走去,果然锁上了,他骂道:“靠,江浮生那小子找死吗?”
白敏芝还不依不饶地靠近沈妄,她喷了不知道什么牌子的香子,竟让沈妄感觉浑身生起一股躁热,侥存的理智让他推开了白敏芝:“滚。”他低声喝道。
白敏芝瞬间知趣回到了沙发上坐着,沈妄使劲推了推门,没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