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王童,他直截了当地说。
“你是不是有事情求杂家?
又怕杂家吃硬不吃软。
就阴杂家说大话,发牢骚。
没想到杂家送你一张欺君的大饼。
你反手就用这欺君之罪压我。
还真别说,杂家就是这臭脾气。
吃硬不吃软,你看人真准,拿捏得也真准。
你赢了,别拐弯抹角的了,说吧,什么事求杂家。”
王童听了,神色变得郑重,坐着躬了躬身子,这才说道。
“咱俩在东厂里一个姓,我历来都是把你当哥哥看待的。
你说弟弟我是情种,没错,哥哥看人也真准。
咱虽然没有了男人的那话儿,可心里还是正经的爷们。
有姑娘喜欢咱,咱也喜欢这个姑娘。
在不耽误任务的情况下,咱还是想救救这个姑娘。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你说对吧?王哥哥。”
“这这这,这都哪跟哪呀?
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
这范家五姑娘虽说是有点姿色,却是一个真正的祸水。
范家眼看就是满门抄斩,不得好死,你趟这浑水干什么玩意。
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
京城里有姿色的女子多了去了。
凭你的本事,求个公公的恩典。
找个年纪大的宫女做对食菜户,想是一点不难。”
“人各有志吧。
我的王哥哥,就当是帮弟弟最后一个忙了。”
“好吧,你说怎么帮?”
“简单,我在明你在暗。
我不太好单独下手,求哥哥做个接应。
今天晚上我约五姑娘出来,不让范家人知道,趁机打晕。
你只需帮我藏好她,待我抽出身来,以后的事情自不用你管。
为表达弟弟谢意。
此次任务的奖励,和京城中弟弟所有的财物,哥哥可一并取之。”
王英听到来了干货,紧绷的脸色,这才有点好看。
“好说好说,那哥哥就却之不恭了。
到时候哥哥藏好五姑娘范玉芝,之后一切只做不知,任凭弟弟施为。”
两人商量好细节。
待到最后王英要下马车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开口问王童。
“弟弟,你那日志上写的东西,可否让哥哥看看?”
“有何不可?哥哥尽管拿去看。
其实这些情报已经没有大用了。
厂公大人打算一力降十会,赶上锦衣卫的进度,那这些证据就无足轻重。
其实我还是挺向往皇爷,规定的那套缜密公道有序,的办案程序。
它可以最大程度限制一两个人,给组织带来的破坏。”
王英哪管王童后面说的胡话。
他接过递来的日志本,狠狠翻了起来。
他翻来翻去,也没有找到自己王英的名字,在日志上面的只言片语。
“你诈我?
你上面没写杂家的坏话?”
“呵呵呵,岂敢岂敢。
弟弟哪里敢做此不仁不义,人神共愤的事情。
即使弟弟满脑子烧糊了,都是女人,也是不能做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