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魔城的样子。”
颜越白只觉好笑,他一个穿越而来的人,在这世界上大部分时间内都在闭关,能对书中之人产生多大感情?之所以尽心尽力守护魔城,只是因为自己与这栖魔城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唇亡齿寒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可如今,这城有了新的主人,人修所有的目光都在这魔尊身上,看如今这样子,这些个人修怕是不知道他和那城中的魔尊是两个人。
毕竟鬼面魔尊只是个能止小儿夜啼的传说,整日覆一面具,无人见其真容,尽管颜越白在玄羽仙宗露过脸,可只要戴上面具,谁又会去管那面具下的脸。
蓝衣男子面露古怪之色:“我瞧着你似乎是个重感情的人……”
颜越白打断他的话:“魔修三大势力,个个都不是好惹的,栖魔城虽没了我,却也有个化神大能坐镇,并不会呈群龙无首之态。”
他那些个部下看来并不需要自己,既然如此,颜越白也不会是舔着脸回去的人。
“那你之前为何同意与那魔尊联手?”
颜越白瞧他一眼,轻笑一声:“就只许你胡言乱语,我就不能逗逗他们?”
蓝衣男子看着颜越白那张姣好的脸,只觉得大脑炸开,半晌无言。
此时夜已深沉,颜越白欲要打坐静心,眼睛闭上,思绪还没飘远,便被一声轻响惊动。他揉揉眉心,最近是越来越不能集中精神了。
颜越白想瞧着那人又在耍什么花样,却瞧见窗户大开,风从外面刮了进来。
他想了一翻,还是决定起身一探究竟。蓝衣男子并未走远,此时在门外的角落里,一张脸表情并不好看。
“你为什么带他走?”
颜越白眼皮子一抖,这声音可不陌生,正是秦司年那家伙。
蓝衣男子面露不耐之色:“那你为什么不让他走,难道是要学着他之前的做法,也如同他对你那般对他?”
秦司年今日不同往昔,不再是一身白衣飘飘若仙,夜色深沉如墨,他着着一袭黑衣,完全融进了夜色里的样子。
只是他的声音还是如同曾经一般,依旧清冷:“我自有办法。”
蓝衣男子笑道:“那我也有我的想法。你不就是想让他待在那小镇上,期盼着他看着这些花花草草,突然间发现自己居然爱上了这般平静的生活,之后与世无争,一切都听你的?”
秦司年冷眼瞧着他,并不回答。
蓝衣男子得了趣,趁胜追击,“瞧他那偏执的性子,若是这般简单就转了性,那天怕是要塌下来了。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看得出来他恨你入骨,你可有想过他为何这般恨你?”
颜越白倒是奇怪了,他这么一个大活人躲在边上,眼前这两人到底说得多么忘我,居然没发现自己?
颜越白摸摸脸,琢磨着那蓝衣男子的话,他真的对秦司年恨之入骨?说到底,他之所以想要取了秦司年性命,只是因着小说的缘故,害怕对方威胁到自己。
要说恨,似乎没什么恨的缘由,可要说不恨,颜越白却总觉得自己瞧着秦司年那张脸总会无缘无故心烦气躁。
秦司年半晌不说话,蓝衣男子更加觉得自己戳到了对方的心窝子,“我把他带出来,是想看他自己的选择。可不像你那般,想着要别人如何如何,便不管不顾让人顺着你的心。”
秦司年声音平静:“那本不是他做的孽,并不需要他来承受,我们已经找到了真正的鬼面魔尊,他完全可以隐藏起来,不再面对人修的怒火。”
“至于夺了秘境宝物,闹了仙宗这些事……都不是什么大恶之事。”
蓝衣男子啧啧道:“可他本人怕是喜欢这些纷争,并不愿躲起来做缩头乌龟。”
颜越白听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只觉得这二人脑洞实在大。
不过……原来那占着魔尊之位的人是秦司年伙同蓝衣男子找出来的,颜越白哼笑一声,这两人果然没什么好心思,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