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样组,直追阮氏三雄!”
“我就说嘛,也就是去年他们没参加,不然去年的‘渔王’江家的。”
全场的氛围此刻到达了顶点。
江大龙胸脯挺得高高的,脸上笑开了花。
就连江又信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郝大麻子脸色有些不好看。
不过,看了看他的鱼,确实比自己大了不少。
心想:到底插阵子的技术也是大龙传给我的,输给他,嗨,也不算输!
外来的渔民们共襄盛举,也捞了不少大鱼上称。
不过,比来比去,都没有再出现让人眼前一亮那个。
随着主持人确定,今天所有的参赛青年才俊,都已出场,江大龙,毫无疑问地成了今年的“渔王”。
江大龙郑重其事地从主持人手中接过杨泗将军的雕像,恭恭敬敬地请到自己船头,点了香,拜了三拜。
江一龙激动得的手都拍痛了!
盛大隆重的“鱼龙会”终于落下了帷幕,洞庭湖上的连家船好像漫天的星星又散落在一望无际的湖面上。
远方江南来的渔民们,驾驶着带发动机的渔船,像一根根利箭,破开了水面,风驰电掣一般渐渐远去了。
江一龙正望着那些轰隆隆的渔船出神,他没想到渔船不支帆还能有这么快的速度。
这时,一道爽利清脆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沉默。
“喂,我刚才看到你上台啦,嘿,请问你是江家的兄弟吧?”
江一龙回头一看,正是彩棚里唱歌的那个妹子,不知怎的,有些局促:“啊,是。”
“我是彩衣戏班的谢翠娥,我们班主喊我来今年的江渔王家里买条大鱼,沾点喜气!”
谢翠娥大大方方地说明了来意,望着江一龙笑意盈盈。
江一龙觉得耳根有些发热,不好意思看她。
“哦,我晓得你了,以前在洞庭渔歌会,我也听过你唱歌。”
“哈哈……上次你看到我,这次我看到你,那我们也算有缘啦!”
江一龙更加不好意思,“我叫江一龙,现在鱼都在我大哥船上,你上来,我带你去。”
“多谢啦!”
谢翠娥坐在他崭新的连家船上,左看看,右看看,看什么都新奇,“江一龙,你们晚上就睡船上啊?”
“嗯。”
“睡在是这帘子后面吗?我可以看看吗?”
“随便看。”
谢翠娥掀开竹篷下的帘子,里面就是江一龙睡觉和生活的地方。
空间不大,一半铺了被子枕头,一半堆放了些生活用品。
江一龙算是个爱干净的人,东西虽然杂乱但不脏,小而温馨。
“这船摇摇晃晃的,晚上睡觉是不是像小毛毛睡摇窝一样?哎,那可太有趣了!我跟我叔叔走南闯北,到处唱戏,大多数都是坐车,好少坐船。”
谢翠娥是个自来熟的妹子,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
江一龙也不局促了,“各有各的味道。”
二人慢悠悠地往江大龙的船边摇。
一边划水,一边聊天。
原来谢翠娥是“彩衣”戏班班主的堂侄女。几年前,她父母先后过世,没了嫡亲,她就跟着叔叔到处唱戏。这几年花鼓戏不太流行了,谢翠娥又学了些红歌、流行歌曲。她嗓子好,唱什么风格都有模有样。
“邓丽君的歌你们唱不唱?”江一龙想起从收音机里听到过的名字。
“台上是不能唱的!但是我喜欢:「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若是你到小城来,收获特别多……」”谢翠娥随口就唱。声音悠扬婉转,好像一把火热的熨斗,烫得江一龙的心熨熨帖帖。
“小城在哪里?你去过吗?”江一龙无数次的幻想。歌里的小城应该就和长沙,和下河街差不多吧。也许没那么繁华,更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