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改变音容,穿衣打扮,便像了十分。”
凤倾歌笑了笑,换上了郡主的宫装,陪着平阳公主回了府。
刚一进府,府中的下人便以轻蔑之态,奚落她只配偏门而入,竟妄想走大门,简直痴人说梦。
人一进去府内,凤倾歌扶着平阳公主率先回了厢房,安置。
府里的下人,一个个势力眼,见风使舵,连一杯热茶都没有递来,便各自寻机躲懒,假意忙碌,生怕被靠近这公主府原本的正主子。
“来人,奉茶。”
话落下,一个丫鬟打扮的走了进来,对着凤倾歌与平阳公主阴阳怪气道:“喝喝这么精贵的茶,你们配喝吗?也不怕老爷回来后责罚。”
凤倾歌猛然站起身,抓住丫鬟手中的茶壶,一只手强行捏住她的下巴,一脚踢在她的膝盖骨上,使她跪在地下,茶水强行灌进了那丫鬟的嘴里。
直到见底,才将手的茶壶摔砸在地上。
“说呀,怎么不说了?”
“本郡主不配,难道你一个低贱的丫头配?可知这里是谁的府邸,它姓凤,是平阳公主的府邸,不是宋家的宅院,下次再让本郡主听到你的胡言乱语,信不信本郡主杀了你?”
丫鬟从来没有见过长荣郡主这般强势吓人的模样,身子畏畏缩缩的吓得声音都没了,一个劲地往后退,爬向屋内而去。
见鬼了似的,翻身而起冲出了房间。
“长荣,你”
“姑母,我是长公主。”
平阳公主都愣住了,她这个当娘得都没有反应过来。
“长公主怎么是你,长荣呢?”凤倾歌深吸了一口气,解释道:“本宫让她暂时代替本宫在长公主府混淆视听,宋江那样对您,您不会还对他有所顾忌吧!”
平阳公主摇了摇头,“宋江此人深不可测,心计阴沉,你万不可暴露身份,当年安东伯救驾有功,在军中颇有些威望,你父皇便被逼将本宫赐婚于宋江,这些年他的野心一直深藏的很好,直到五年前,本宫意外发现了此人与北狄秘密往来,此后便被他强行软禁府中,关进狗笼之中。”
凤倾歌拍拍她的手,虽谈不上对她有什么亲情,但到底是她名面上的亲姑姑,凤家的公主岂能被这乱臣贼子践踏。
难怪他不敢轻举妄动,原来是担心平阳公主走露了风声,告知了他与北狄来往的秘密。
东陵皇城,牵一发动全身,想不到巡防营的指挥使竟然还通敌卖国。
如此,便可以想得通,五年前那一战,为何萧家人被坑死城外,无人前去接应,欲包围的军队最后只剩下一部分人在,不是全部是他的人,秘密转移,就是已经全部战死。
如今想起,她希望是战死,若是秘密转移,简直是个颗毒瘤。
是夜。
宋江回了府上。
带回了一群公子哥,前来长荣郡主的院子里,让她出来见客。
那些公子,一个个长得人模狗样,恶心下流,因为不敢亵渎长公主,得罪不起长公主,便将目光打到了传言与长公主长相相似的表妹长荣郡主身上。
而宋江将这些当作了一个入财的机会,经常让长荣郡主陪这一帮公子哥,喝酒玩乐。
借此来侮辱,凤家。
心里一个比一个阴暗,狠毒。
虎还不食子,这宋江简直令人发指。
凤倾歌听到传唤,装作未闻,慢悠悠的起身,从梳妆台起身欲要前往,她倒是要去亲眼见见来的是一群什么样的人,敢如此亵渎她凤倾歌。
丫鬟见她一走,在背后嘲讽冷笑:“装什么清高,不过是一个没权没势的郡主,凭着长相酷似长公主殿下,瞧她那一脸的浪荡样子,心里面巴不得被人玩弄,果然是个下贱货生的贱货。”
凤倾歌耳边惊人,丫鬟的私语辱骂,没有逃过她的耳。
“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