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问什么游戏。
染墨说道:“我们一个月不要互相说话。”擎胜闻听愣住。转而哈哈大笑道:“你我又不是哑巴,何况做讼师还要靠嘴,怎么可能不说话呢?”
染墨正色道:“我说的是我们之间,就当还不很熟,不要说无关的话,也不要经常往来。”擎胜仔细看看她的脸,想摸摸她额头看是否发烧了。
染墨闪身躲过。接着说道:“你不要当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擎胜神色稍冷峻起来。问道:“这是为何呢?”
“主要还是考虑到,我们现在都有各自的学业功课要完成。不能太沉溺于儿,感情当中。”
擎胜没吭声。过了一阵略带沉郁地说:“你又何必不说实话呢?无非是我昨日鲁莽之举惹恼了你,你要以此惩罚于我,对吗?”
染墨忙说:“不是那样的。我没有怪你。真的只是想让我们之间的关系稍微冷却一下。等把各自事务做得差不多了,再和好如初可以吗?”
“和好如初?你意思是我们现在出现矛盾裂痕了吗?如果不是昨日之事,那你说说我哪里做错了,我改还不行吗?”擎胜疑道。
染墨没法跟他辩解,索性横下心说道:“多说无益。就这么定了,往后一个月你我形同陌路,互不开言。”说完转过身去。暗骂自己真是作女,不作不会死的那种。
擎胜站在她背后,眼圈微红起来。他曾经认为无话不谈,任何矛盾都可以化解的知己,却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举动,令他实在无法理解。
他黯然问道:“那若是忍不住讲话了呢?怎么办?”“那就加罚一个月。”染墨回道。
擎胜从昨晚到今日的心情,如同从天堂跌落尘土间。他气恼地甩下一句,“那就随你的便吧。”然后转身大步离去。
染墨回转身来看着他的背影,真想抽自己两巴掌。她眼噙泪水地自语道:擎胜,原谅我的冲动和无聊。就看你能不能帮我摆脱这种心魔症结了。
自打这日后,染墨每日去学堂上课,没再去摆过讼师摊。擎胜这些日子也没再来找过她。
娘亲还感到纳闷儿,这擎胜怎么不见踪影了。莫不是又回大月城了?那也该打个招呼啊。
问染墨,染墨便按擎胜他爹所言,说给他聘请了一位世外高人做老师。这些天估计都在忙着习武,没空来。
娘也搞不清内里。只是有点遗憾。擎胜也不是那种无礼的孩子。不定又是这墨儿丫头怎么惹着人家了。想追问个原由,染墨只闭口不言。也只能暂且作罢。
这日放学。染墨和阿赞一道走出校门。走到十字路口时,忽见那边过来几个人。染墨一瞅,原来是吴少他们,中间还夹着那位爷。
她忙拉着阿赞想往另一条路过去。那边已传来吴少的呼唤声。染墨只好停下,应了一声。
吴少过来跟她搭话,染墨也回了些问候之语。就准备和阿赞离去。
吴少花少好奇地看看她和擎胜。昔日这两个如胶似漆的人怎么彼此见面不吭一声。擎胜站在那边,摆出一副睥睨众生的拽样儿。
染墨颇觉尴尬,拉着阿赞就走。吴少欲开言,又打住。
阿赞在一旁急得要命。不是说好的介绍他和擎胜认识吗?怎么这连句话都不讲就要走。染墨甩开他朝前走了。他也只好跟了过去。
旁边几人只以为他二人或许闹小矛盾了。跟小两口吵架似的,没几天就会和好的。便也打着哈哈,簇拥着擎胜离去了。
阿赞追上染墨,问她是不是跟擎胜吵嘴了。染墨直接回道,没吵嘴。忽又想起那夜之事,提到嘴就烦。
又恐阿赞再细问,只说和擎胜各自都有事要做,约好不要太多言语交流。阿赞信不信由他了。
阿赞听后哑然失笑。头回见到这种交往方式的。那他不也得晾着了?
阿赞眼珠转了转,拉住染墨说道:“这好办,你们只说不做言辞交流,可没说不进行书信往来或让人带口信儿呀。往后我就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