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啊。
染墨回道:“别摸了,本少这几日都没精力,也没心情,暂时休整不出摊。”
擎胜愣了,转而嬉笑道:“哈哈,就知道你想偷懒,这可不成,我们说好的要干番事业呢。”说着动手拽她。见她不起,就开始咯吱她。
染墨被他逗得受不了,忙说:“不是的,是因为我现在有了更有趣的事要做。其他的事暂时都没兴趣,就当我请个假成吗?”
更有趣的事?擎胜顿时来了兴趣。凑到染墨跟前说:“快告诉我,是什么有趣的事,让我也分享一下。”
“不告诉你。这个事需要保密。”
“好啊,连我都不告诉,是拿我当外人啊。”擎胜佯装发怒,圆睁虎目,举起两只“虎爪”,像只初生小老虎似的向染墨眼跟前扑来。
看到这一幕,染墨呆住了。她脑海里浮现出当年那个做小老虎状将她扑倒在床上的小男孩。难道,真的是他?
染墨心跳得扑通扑通的。她没想到,自己儿时殊为美好的一个宛如梦中的情景会再现,最心心念念的一个小竹马,不,梦中情虎,会再次来到她的身边!
那一刻,她激动地想哭。不知要不要告诉他,与他相认。看他的样子还没想起自己是谁。
思绪飞扬半天,她也没能张开嘴说话。索性就先不说吧。让这份美好继续在心底小憩一阵。
擎胜看到染墨脸上表情变化,以为自己把她吓到了。忙收起架势,蹲在床边,用双手捧着她的小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染墨不好意思地坐起身来。这么躺着接受人膜拜以为是告别仪式呢。
擎胜忽有点不太自然,喃喃地说:“墨儿,你当真有点像个女孩子呢。”
染墨闻听,心头登时一紧。她咬咬牙关,张开双臂,摆出一副大大咧咧的姿势,不屑地说道:“是吗?那你来检查检查呀?看看我到底是男是女?”
她这算是走了一步险棋。但凡擎胜接下来有一点动作,她就完了。她面不改色,豁出去了。这也得益于她前世做律师练就的风雷面前保持镇定的本领。
擎胜一看这架势,反倒不好意思了。忙说:“我是玩笑话。你是个男孩子更好哩。”
什么意思?染墨看看他。他解释道:“正因为你是男子,我才能无所顾忌地来找你玩啊。不然,怕是连你的屋门都进不得的。”
染墨心想这倒是。忽又调词儿道:“就怕我是个女孩的话,你也宁肯去找别人呢。”
擎胜有点摸不着头脑。染墨觉着还是别让人家纯情少年抓马了,便转身来到桌前坐下,抽出一本书,随手翻阅着说:“我没有荒废学习,你看,你送给我的书,我都做了不少签注和笔记。”
擎胜站在她身后,摊开双臂,手撑在她身体两边的桌沿上,形成一个环抱状。然后弓着身子看她手上的笔记。
擎胜眼力极好,忽然发现了什么特别之处。他用纤长的手指指向书页下端一个不起眼儿的地方,悄然问道:“这两个字是什么?”
染墨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登时要休克了。那两个字赫然写着“擎胜”的大名。
她缓了缓心神,故作淡定地解释说只是随手写的。
这个理由并不瞎掰。前世她还上小学时,有个同学特别迷恋她,居然把她的名字用粉笔大大地写在自个儿家的大门上,供往来者瞻仰,一时传为佳话(笑谈)。
擎胜侧脸看看她,跟个教书先生似的,又用手指指指书页页首的标题——《婚配》。然后一脸萌地看着她,摆明了要她给他个明确的解释!
完了,真是没法圆谎喽。染墨几乎要告饶。擎胜并未为难她,只是在她耳边低语:“给我讲讲婚嫁有什么要求吧。”
染墨逮住这个台阶,循循善诱地给他讲解起律法常识。这个难不倒她,讲课答疑都是基本功。
正讲得渐入佳境,染墨感觉脸颊变得温热起来,又有点痒痒的。她侧了一下脸,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