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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安晃动了两下肩胛骨,掏出怀中的酒壶,开始狂饮了起来。
李清音看到明玉安的步伐和起势后,点了点头道:“提膝斟酒式、鸳鸯醉步、端杯手,居然是醉拳。”
在李清音的印象里,醉拳大家并没有多少,于今而言更是绝迹。但在明玉安的身上,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般的灵活顺畅,似醉非醉,形醉意不醉。简直将醉拳领悟到了极致。
“上!拿下他啊!”
校尉见周围的手下一个接着一个被明玉安打翻在地,气得青筋暴起,鞭子一拍地板,呵斥着周围欲要退缩的官兵。
几个官兵心一横,朝着明玉安包围了过去。明玉安看了一眼前方围堵的官兵,共五人,后面也上来了七位官兵,便率先冲上去发起了进攻。
一个官兵提起剑来,欲要割断明玉安的喉咙,明玉安却抢将上去,一招里合腿踢掉了官兵手上的剑,随后身体倒仰,躺在地上,双腿锁住了他的下盘,一招“铁拐李卧地剪腿”将其击倒。
明玉安运用强大的腰力,将那人顺着前面的几人抛飞了出去,几位官兵前方视线受了遮挡,忙向后退去,而明玉安这时正好顺势起身,一招“醉打连环”,几次扫地连环踢将前面的人尽数打倒。
此时,明玉安在身后感受到了一阵寒芒,剑峰袭来,明玉安赶紧起身,一招“钟离抱坛”,旋转着身子起来,利用着大臂外侧将内力释放出来,舞起一阵罡风,向后退去。
几个官兵又提剑上来,分别刺向他的腰间、喉咙、胸部,明玉安上前来,一招“韩湘子擒腕”抓住了那人的手,稍一用力,那人吃痛,将剑松了下来,铁剑“噌棱”落地。随即又用起“洞宾提壶”,卸掉了其他二人的力道,又是一招“洞宾拔剑”,剑指外挡,内力将两剑弹开,两人又是被这一击给震退了身体。
明玉安舞起酒壶,分别打在向自己冲来的那两人的头部和鼻梁上,瞬时晕了过去。明玉安继续飞将上前,剑指切换为端杯手,鸳鸯步翻转成醉荡步,在人群之中战
来战去。
“这醉拳打得甚是灵活,且拳理之中,还掺杂着其他拳种。如太极的拗步、形意的短打。酣畅淋漓,纵横跌宕,真是一个奇才!”
李清音在一旁暗自惊叫,若是自己和这位少侠过招,恐怕撑不过五十回合。这明玉安,究竟是什么来头?荆天居然还结识这样的奇人。
看明玉安融合了如此多的拳种,应该也结识了不少大家。
想到这里,李清音心里不禁又是一惊。对了,十三年前,玄阳真人的徒弟逍遥酒徒,就是以醉拳扬名,难道,这人就是他?
李清音会心一笑,她没想到,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真能让她得以一见。
荆天看着眼前气急败坏,脸色愈加凝重的校尉,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笑:“嘿,分神了吧你?跟我来较量较量!”
校尉死死地盯着荆天,在齿缝里近乎怒吼着吐出几个字来:“谁怕你!”
荆天连忙看向自己腰间的两把剑,思来想去,还是将木剑握在了手中,掂量掂量,重量也算是适中。他提起剑来,指向校尉。
校尉手握虎鞭,正冲向荆天,走了一半,看到荆天手里的木剑,又听了下来,捧腹大笑道:“哈哈哈,真别逗我笑。你以为这破木剑,就能战胜我吗?”
“木剑足够了。”荆天淡淡开口。
听着荆天有些轻薄的语气,校尉心里又是一怒,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他提起虎鞭,狞笑道:“好!让我打碎你的木棒子,再把你打个皮开肉绽!”
“呼”地一下,校尉手持虎鞭,直奔荆天的面门。
荆天手中握着木剑,也是向前迈步,一脚踩在地上,将脚底生起的沙土震起。他手腕一转,木剑向前一挑,将虎鞭的力度卸掉,同时提起木剑逼近了校尉。
“妈的,一把木剑,真以为有什么威慑力吗?”校尉被荆天的动作气到了,一把破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