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素再看向曲飞鸢时,双眼不禁瞪大,脸色更是写满了疑问,她没想到,这么大的动静,居然将曲飞鸢这阴阳教的圣女引来了。
刚刚战斗之时,也没注意到信号弹。
现在曲飞鸢定是误会了自己的用意,不好,这误会怎么越来越深啊。
曲飞鸢瞪了一眼华成素,昂头吸了一口气,怒意正盛。
这个贱人,每次都要和自己作对。在之前就抢走了荆天,和荆天在一起。现在还要抓捕教内的人,真是欺人太甚。
“又是你这个天通宗的烂货,怎么?想将我们一网打尽,没门!”
喝罢华成素,曲飞鸢挥了挥马鞭,迅速收起,来到周玄初的面前,轻轻开口:“周伯伯,快跑,一会儿来了人我们便走不掉了。”
“大小姐,我走了你该怎么办?”
“周伯伯不必管我,你先带着东西走!”
华成素只是待在一旁看着他们,随后也庆幸曲飞鸢这个心思缜密的女人能前来解救周玄初,不愧是她一直以来的认可的敌人。
“走?今日你们大可以走走试试。”
华成素笑了笑,向二人慢慢靠近,既然是做戏,那就演的全套咯。
曲飞鸢怒视着华成素,愤恨地骂道:“贱人,你别得意!如今天通宗果真是依附了朝廷,落井下石于我等。若是荆天知道了你做的恶事,定对你百般唾弃!”
提到荆天的时候,华成素确实一愣,随后又摇头笑了笑:
“哈哈哈。
我和凌云的事,不劳烦妹妹你操心。这么多年来,我还要谢谢妹妹能放手,成全于我。今后,你也要成全我呀。”
曲飞鸢听了华成素戏谑的话语后,俏脸增寒,银牙欲碎,双眸迸射出一道恨意,怒音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真是贱人!”
“少装蒜了,若不是荆天一心一意要和你在一起,我岂会放手?可事实证明,你负了他。你根本不配得到他的心。”
华成素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伤痛与绝望,随后恢复冷漠,轻笑一声:
“是啊,我负了他……但我也不会再让你们逍遥法外,如今你们是被朝廷通缉的刁民,而我们要将你们捉拿归案。这一点,妹妹你应该是知道的。”
“你不会得逞的,凌云也是我的。”曲飞鸢忽而释然地笑了笑,深邃地眸子看向了华成素,明白她的色厉内荏。
“儿女情长,妹妹以后再谈。只不过,以后妹妹就要更加小心了。朝廷大力扶持祭天教,养寇自重。目前江湖的名门正派,也要向你们发起进攻。不论是再过十几天就要来临的秋会,还是一年一度的江湖大比,都有可能是朝廷力量与你教内细作里应外合,从而重创你们。”
曲飞鸢本来还是在气头上,可听着听着,突然觉得不对劲。这华成素虽说是打着嘴炮,不断地挑动她的情绪,可是天通宗的人并没有对他们进行围剿,就连宗主华高翮也坐在马背上沉默不语。
而华成素更是像百宝箱一样,把朝廷的心思全都告诉了他们,说起来还没完。这一番操作,着实让曲飞鸢有些难以理解。
“你告诉我这么多,究竟为了什么?”
曲飞鸢眉头一锁,手中的马鞭由于紧张死死地握住。
华成素稍有欣喜,果然,这曲飞鸢还是脑子灵光的。
可是,一旁的周玄初听到了二人的谈话后,立刻站了出来,看向曲飞鸢,一脸诚挚地提醒:“圣女大人,切莫信了这女人的鬼话,或许在提供错误情报哄骗咱们呐!”
闻言,华成素顿时脸色暗沉,目瞪口呆。
这周玄初,头脑不怎么灵光,但偏偏疑心到是很重。
曲飞鸢笑了笑,自己这伯伯什么都好,就是脑子一根筋。
敌人就是敌人,朋友就是朋友;黑即黑,白即白。这件事上,周玄初吃了不少亏。就连父亲也没少训斥他。
曲飞鸢是知道华成素的性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