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同时心里也在唏嘘,倘若祁经纶教主还在世,定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如今教众,真是惶惶如丧家之犬了。
月临山一狠心,猛咬后槽牙,手指颤抖地从怀里取出两根金条,放在刘深的手上:“小的,只有这么多了。”
刘深在手里掂量掂量,果然沉甸甸,再放嘴里用牙咬了咬,笑着向慕烟霏道:“夫人,真的,还挺大个。”
慕烟霏不动声色地将这些金子银子放入自己怀中,这些钱,确实够山上兄弟们快活一阵子的了。她又看了看月临山,在他身上怎么也看不出领袖的气质,见他堆堆碎碎的样子,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心里更鄙夷了一番,险些笑出声来。
确实,和祁经纶差远了。
将钱收下,她敛容正色,也说起了正事:“刚刚的是买路费,来吧,证明一下你的身份,如何是祭天教的人?”
月临山想了想,摸了自己身上半天,忽而灵机一动,掏出腰间悬挂的香囊,咧开嘴笑着:“慕大姐,这个,这个就能证明。”
慕烟霏看到香囊后,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连忙向后退,厉声大喝:“拿着你的破东西赶紧滚,我知道了。”
“嘿嘿,慕大姐,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里面的东西我早用完了。”月临山赶忙把香囊塞进怀里,笑着挠了挠头。
闻言,慕烟霏才淡定下来,脸色重回平静,冷冷开口:“下次要再把这东西,在我面前掏出来,什么下场,你知道的。这次看你急于表明身份,姑且饶了你。”
“好好好!慕大姐,我带着人立刻就走。”月临山招呼起身边的人,继续前行。黑水寨抓住的教内兄弟,也给放了回来。
刘深靠近了慕烟霏,握住她的腰肢,问道:“夫人,那香囊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啊?连你也这般忌惮?”
慕烟霏兀自微笑了笑,转头看向他,轻轻回应:“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走过了黑水寨,月临山松了口气,吐出一丝浊雾。
手下的人向月临山凑了凑,
邪笑道:“教主,刚刚您看到那女人的样子了吗?长得是真漂亮啊,大黑天我看不清人脸,都觉得漂亮,真好想……”
“想你妈xx个臭嗨。”
月临山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前捂住他的嘴,回头瞥了一眼,声音急促了几分:“别给我找麻烦!最好管住你的嘴。”
“教主,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啊,刚才我都快尿……”
“你妈的,还说。想找女人回城里找!死德行。”
月临山又踢了他一脚,这一脚让那人吃了个趔趄,感觉后屁股生疼,也不敢多嘴了。
“滴滴嘟嘟呜……”
一阵笛子吹出来的怪声,又把月临山弄得一激灵,他连忙驻步,同时抓住了身边的人,仔细听刚才那段旋律。
怎么回事?刚才的声音好像是要把自己浑身毛发骨肉都剃干净一样,生涩得很。而且,这听起来似乎有些熟悉。
“妈的!不会是你把黑水寨的人又引过来了吧?”接二连三的变故,月临山也有些崩溃了,抓住了刚才那人的衣领,猛地摇晃他的身子。
“滴滴嘟嘟呜……”
又是一阵刚才的怪笛声。
月临山一愣,又松开了抓住那人的手:“妈的,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还让不让人得安宁!”
“教主,我们快撤吧!再留在这里恐怕会出大事情。”一旁的人见状,吓得浑身发软。
月临山咬住牙,身子不断地在原地盘旋,双目飞速移动视线,崩溃地大吼:“阁下有什么需求,大可出来谈一谈,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的!”
“你应该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不需要我来提醒你们吧。”
此话一出,从暗处走出一抹倩影,正是曲飞鸢。
月临山见了曲飞鸢,如同鼠见了猫一样,立刻惊慌失色,大吼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