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安对华成素这幅得逞的丑恶嘴脸,是越看越气。
这娘们若是把如此复杂的心思,全用到了对荆天的感情上,何必这个时候苦下功夫,让自己当一回搭线的月老?
反正明玉安是对华成素没有好感的,所以日后明玉安也不会替华成素向荆天说好话。至于这真相,还是一会儿找机会告知于她吧。
不然,依照她骨子里的倔脾气,绝对放不过自己。
“我要是说了,岂不是成了你们重归于好的怂恿者?这可不行啊,你曾说过,与荆天一刀两断无怨无悔。这样吧,你保证,知道了真相后,不再去找荆天的麻烦,怎么样?这我才能放心地将真相告知于你。”
既然华成素可以略施小计,那明玉安照样也可以耍个无赖,他双手抱胸,眼眸之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好整以暇地看着华成素。
反正急得不是我,是谁呢?
华成素见他轻浮的态度,果然瞬间就被气得不轻,她一只手指着明玉安的鼻子,另一只手也将剑攥得“蹭蹭”直响,最后只好放下,冷冷地开口反问:“这与你何干。我之后要怎么做,那是我和他的事,无需你来插手!”
她不说还好,一说,明玉安倒是更漫不经心了。
明玉安用小拇指扣了扣耳朵,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耸肩道:“谁说和我没关系?你现在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却是他师兄,也是他最好的兄弟,你敢和我这么说话?”
华成素知道明玉安这是故意在气她,可她也没什么办法,这明玉安性子奇怪无比,令人捉摸不透,若是她真把明玉安逼急了,那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惹人厌,既然这样,那便废话少说,接战吧!”
华成素面色微冷,剑势涨起,提起剑来指向明玉安。
“那就赐教了。”
明玉安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尘,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没把华成素放在眼里。
这种态度,华成素最是厌恶,看明玉安德行不改,更是气急,一步携剑冲上前去。
底下的观众看到这一幕,原本高涨无比的情绪,到现在竟也为明玉安开始担忧了。按理说这一战应该是最有看点的,但他们已经输了很多场,连木前辈都败在了华成素的手下,他们也不敢再轻下论调。
“你们说,明大哥能收拾得了这个坏女人吗?”
“不知道,刚刚木前辈都已经败了,这时明大哥上去,估计也不会起太大的作用吧。”
“喂!别给自己唱衰啊,明大哥可是很厉害的,比那什么木老头强。”
有一个性格顽劣的小孩,听了他们丧气话后,气不过,直接站起来为明玉安正名,同时将目光投向擂台之上的明玉安。
玉步影移,剑气飘渺。明玉安能敏锐地察觉到华成素那爆发出来的强大剑意,心想这娘们确实是认真了。
明玉安不敢托大,上来就运转起逍遥经的内力,双手呈酒杯状勾住,步伐跌跌撞撞,形醉神
不醉。
起势便是一记缠龙搰眼玉环步,将自己的重心放低。华成素是知道这个套路的,连忙将内力传输到手中,传递成剑气,重重的剑气直接自上而下地压了下来。
明玉安感知到了威胁,立刻转换步伐,十分从容地使出搂膝拗步,身子拖在地上旋转数圈,继而腾空而起,一肘向华成素的面门轰来。
华成素不急不忙,玉手稍是一扬,一个白色的剑圈抵挡住这一击,随后华成素向明玉安的额头刺去。
明玉安看也不看,偏头躲过,又是一低头避开她的横扫,侧耳听风。他将双眼缓缓闭紧,感受自己的醉意对周遭的危险感应,华成素只当他装神弄鬼,又是一剑刺出,却被明玉安第一时间反应,直接用两指捏住了华成素的剑尖。
华成素用力向外抽出,却发现此刻自己双手都难以凌驾明玉安两指之力,这才察觉过来,他的拳法专修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