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脑袋：“是这里出了问题。”

“精神障碍是客观存在的病理，但疯子不一样，更多的是主观因素导致，客观因素还能借助外力排除，而主观因素，掌控权，永远在自己手里。”

“你们猜猜，当一群疯子里面有一个人变正常了，而这个人原本就是无恶不作的暴徒，会有什么结果？”

田心一边说着，一边冷冷看着在场的三人。

老板身子微微前倾，手指敲打着干净的桌面，缓缓说道：“暴动……”

“答对了，”田心面无表情。

“很多医生护士还有看管人员死在那次暴动里，具体死伤人数被存为绝密档案，后来东城精神病院就被取缔，几年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东城精神病院居然有这样的历史……老板皱着眉，他隐约感觉要牵扯出大事情。

田心用手指碰了碰桌上的胸牌：“而这个胸牌，就是东城精神病院给死囚犯们做编号用的，我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找到，不过……”

“当时在东城精神病院的那些囚犯，现在应该都死了才对。”

“你能确定他们都死了吗？”老板追问了一句。

田心罕见的有些犹豫，但数秒之后还是坚定的点下头：“当时那些囚犯大部分都是死刑犯，后来又发生暴动，大部分都参与，现场就击毙了一部分，剩下就算活着，也挨了花生米。”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一旁的李剩谢有些憋不住了，问道：“你不是才来这里三年吗？怎么感觉你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你该不会当时就在这里了吧？年龄也不对啊……”

“咳咳，”旁边的赵君咳嗽了一下，幽幽说道：“我和田心是高中同学……”

然后用看智障一样的目光看着身旁的李剩谢，暗想，现在刑警队招人，对智商都没要求的吗。

田心则是瞥了他一眼，似乎是懒得回答这种弱智问题。

她缓缓起身，舒展了一下身姿，说道：“好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东城精神病院的大部分资料都被列为了绝密档案，如果是刑警的话，说不定可以调出来。”

听这话，老板不由自主看了李剩谢一眼。

李剩谢走过来，凑到他耳边，小声哔哔：“老板不行啊，绝密档案就算是负责人，只有在危及自身生命的情况下才可以调看，这主要是为了保护负责人们的人身安全，就算是师父估计也调不出来，国部倒是可以，不过现在没有确切证据证明东城精神病院的档案与灵异事件有关……”

“行了行了别说了。”老板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然后转过头，问道：“你知道还有谁了解当时的消息吗？”

田心随手敲了一下快车键，提交了电脑里刚刚完成的备份档案。

“没有，就这些，我还是从闲言碎语里面提取出来比较可信的信息，如果你有耐心的话，也可以自己收集。”

自己收集……倒也不是不可以……

就在老板沉思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门口传来一个可人的声音。

“请问田医生在吗？”

“在，请进吧。”田心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得出来，她对病人还是尊重的。

门开了。

门口，站着一对穿着和服的姐妹。

老板有些诧异地看过去，姐姐很漂亮，有种特别的韵味，但他的目光，却停在了妹妹身上。

苍白的皮肤，冰冷的表情，还有空洞的瞳孔……

“不好意思，田医生在忙吗？多有叨扰了。”门口年长一些的女孩微微鞠了鞠躬。

老板突然站了起来，说道：“没事，刚好我们也要走了。”

说完，他缓缓走向门口，双手拿着报纸。

但，报纸却没有给出任何的预警。

“您好。”年长一些的女孩打了个招呼。

但老板却没理她，而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