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吉祥并未在山上做过多停留。她深知山外还有一场伏击等待着她。下山后,她即刻带人朝山外走去。同时,派遣人手回小寨报信。而山上的防守,她则是交给了绣娘。
当赵吉祥带人与铁柱会合于他设伏的谷底后,他们开始精心布置伏击。
首先,派大牛带十人,并携带轻机枪隐藏在谷口,留做封堵土匪的退路,而赵吉祥和大壮充分利用谷地的地形优势。在谷底两侧的山坡上,各自带人隐藏在灌木丛和岩石后面。
铁柱则亲自操控重机枪,带10封堵谷口。
同时,铁柱也亲自带人构筑工事。尽管天气寒冷,挖掘地面十分费力,但他毫不退缩。他们用石块在道路中间堆起一座简易的掩体,并且清空了射界内的一切障碍物,以防止敌人利用这些障碍物进行隐蔽和反击。
赵吉祥为了更好地掌握敌人的动向,还在谷地周围的高处设置了观察哨。同时,天上还有两只小山雀在侦察周边山林的一动动向。
当薛老七还在黑风寨美滋滋地沉浸于温柔乡之时,一个极其烦人的声音冷不丁地传入他的耳里。
“大大……大哥。”一到关键时刻就磕巴的三当家,竟然直接就推门而入。
“滚——!”被打扰的薛老七顿时气得火冒三丈,随手拿起枕头狠狠地砸向三当家。
三当家用手一挡,接着慌里慌张地说道:“不……不不好了!”
“卧槽!有你我t还能好吗,nt就不会等会儿再过来吗?”薛老七霎时间就像一个惨遭失败的将军,满脸生无可恋地怒视着三当家。
就在这时,狼狈不堪的二当家耷拉着个脑袋,灰溜溜地走进了房里。
薛老七一看三当家狼狈的样,顿时就反应过来,这是山寨出事了,他顾不穿衣光着脚就走到他的身前,急切的问道:“老二,是不是山里出事了。”
二当家只是站在那里,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吧吧的,低着头不敢回话。
薛老七看到二当家那副怂样,顿时火冒三丈,“砰”的一脚将他踹倒,怒声骂道:“瞧你那副熊样!哑巴了?快说!说呀!”
“大大大……大……”三当家一顿“大大大”,就像录音带严重卡带了似的,让人听着那叫一个心急火燎。
瞬间,薛老七的耐心就被消磨得一干二净,他双眼圆瞪,仿佛要喷出火来,冲着三当家怒吼道:“你再给老子‘大大大’,信不信老子把你舌头割下来!”
“大哥,山寨让人劫了。”二当家坐在地上小声的说道。
“哎哟我去,你t是不是又去后院玩去了,卧槽n的,我t都告诉你多少遍了,上点心,现在寨子人手不够,你t耳朵塞驴毛了,知道是谁干的吗?”薛老七连踢几脚后便连急穿衣。
“不知道,就知道是老疤带人上的山。”二当家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坐在地上不敢起来。
“你t就是一个废物,连是谁干的都不知道,这个老疤我t不给他扒皮点天灯,我t随他姓。”薛老七转头看向三当家,再次怒骂道:“你还在那傻站干什么呢,你t是傻子呀,还t不快去把弟兄们招集起来,等屁吃呢!”
“大大…大哥。”二当家一边'大大大',一边朝外跑去。
“一天,就知道'大大大',大你nn个腿。”
随后,薛老七带百十多土匪,就急三火四的朝断龙岭方向而去。
天寒地冻的季节,在野外蹲守埋伏本就是一件遭罪的事,而且又是一夜的急行,虽然一路上基本都是坐在爬犁上,但疲惫的状态却让很多人渐渐打起了瞌睡。
赵吉祥见状顿觉不好,这大冷的天,一旦睡着了,轻则感冒,重则还不得冻死,她急忙让小六子去给另外三处的人传信,留两人监视动静,其余人找背风的地方烤火取暖,同时让三娃去山上找绣娘,让她找人做些热乎的饭菜,以及多熬些姜汤用以御寒。
而她则带着大笨和肥龙去山上的观察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