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连爹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梦珂心中也难过,但还是强笑着安慰小姐:“等小姐去了塞北,一定能帮上老爷的!”
乔挽月叹息一声。
而同一时间,就在距离陆府不远处的地方,付与轻正第三次尝试移动桌椅,解开阵法。
屋子内陈设贵重,一看便是上等的客房,付与轻竖着耳朵听楼下跑堂的和掌柜吆五喝六的声音,明明只隔了层木板,却远得仿佛在天边一样。
第三次尝试无疑又以失败告终。他仰头栽倒在床榻上,伸长了双手双脚在床上躺成一个“大”字,冲着空气喊:“不干了!放我出去!你再对我不客气,小心我不把东西给你!”
一个温和的嗓音在门外响起:“没事,反正你现在也没打算给我。”
付与轻双手双脚在床上挥动着,浑身上下没一处是舒服的。虽然被褥很软,是上好的蜀锦制成的,枕头的高度也正正好,既不会落枕也不至于伤腰,但他已经在这鸟屎大的房间里被困了足足六个时辰,头上都要长蘑菇了。
付与轻道:“那不一样!那是我保命的东西!”
梁王赵靖安的声音隔着门板,闷闷地传来:“现在不是还没到保命的时候吗?你有我武艺高超的暗卫保驾护航,怎么能让你用到那种东西?要真用到了我还得拿他们是问。”
付与轻怒道:“你那是保护吗!你是监视!堂堂梁王竟然用这种街头无赖的法子霸占别人东西,说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
梁王悠哉道:“等你出去了再说。”
付与轻气得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在客房里转了三圈,寻找趁手的武器。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在房间角落找到一根断掉的帷帐支架,长短正好,挥起来虎虎生风。
付与轻举着棍子站在门边。
“我现在给你,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