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没错。如果运气够好,时间赶得上,我们说不定还能追回。”
乔挽月:“所以你想让我问出陆风他们的接头人是谁?”
梁王:“如果能问出最好,但王华京满打满算也就动了这两个月的粮草,在这之前的两年间,洙台粮仓莫名消失的粮草到底去了哪其实才是最关键的。”
乔挽月也清楚这一点:“那现在有线索吗?”
梁王面露无奈:“没有。”
如果偷运粮草这件事前两年期间就在不停进行,那没道理这两个月就突然停止了,背后那拨人借着陆风王华京打掩护,更应该继续行动才对,反正出了事有陆风几个当替罪羊。
梁王补充道:“本来这案子也不归大理寺管,大理寺主管刑狱之案,这回是司农寺的人内部贪腐,一开始是由督查院那帮老家伙发现的,若不是移交大理寺,高正宏高大人办案细致,也想不到会把前面的账本都翻出来细查,洙台粮仓明面上的账本还算做得好看,但就是太过完美才让高大人生了疑。”
这几句话便把买卖官粮一案前后的波折交代清楚,乔挽月没想到其中还经历了这么几次移案,闻言笑道:“皇上也真是信任殿下,这么推来推去的最终还是交到了您手上,殿下命世之才,难怪皇上器重啊。”
梁王苦笑:“夫人别笑话我了,在下本来便精力不济,偶尔被皇上所托还是这么棘手的案子,真是难为我了。”
乔挽月:“殿下能堪大任,身体的事总归能调理好的,往后还长着呢。”
梁王道:“因此现在首要之事是找到除了王华京以外先前两年间偷运粮草之人,司农寺里面应该还有受贿没查到的官员,但两年之间数量如此之大的粮草,查出能接手粮草的下家身份比受贿官员更重要。陆风自从进来绣衣使后拒不配合办案,人证虽有,物证却缺少,我们不方便对他使用某些特殊手段,只能麻烦夫人从他口中套出信息了。”
特殊手段当然指的就是上刑。
乔挽月应道:“好,我会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