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施展生前的反应，对杭瑾死缠烂打。

“我已经喜欢的人，他也很喜欢我，如果你要是真的对我很有感觉，那很抱歉，这股感觉不属于你。”

杭瑾的回应略显

冷漠，但她真的不想和赵锐涛有太多的瓜葛。

“是这样的吗……”

赵锐涛站在原地，这看似是正常人的反应，实际上，是程序正在运算该做出什么样的动作。

而杭瑾已经转身离开，继续聊下去没什么意义。

两人的对话过程，被站在上方的赵姨都看在眼中，而她的身边还站着齐曼凝。

“程序运算还算可以，基本上一般人是看不出来什么毛病的。”

齐曼凝说着不明所以的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讲述某个实验进度。

“我想要他成为真正的人，不受……掌控的人。”

“不受掌控？程序的掌控吗？恕我直言，特首，任何一个再怎么像人的人造人，他的所有反应也都是程序给出的判定。”

“我当然清楚这一点，但那核心程序，和人的记忆难道就有很大的区别的吗？”

“从哲学上讲，承载人造人核心记忆程序，与人本身的记忆并没有什么不同，但从科学上讲，区别可就太大了，程序可以被修改，篡改，甚至还可能会出现异常，出现bug，也就说，那些科幻电影中人造人觉醒的场景可能会存在，但那觉醒实际上只是一个恶性bug，仅此而已。”

齐曼凝的解释充满了极端的理性，甚至理性到了冷

漠的程度，那天赵姨找上她，只是说明赵锐涛是人造人。

“我要的就是把你口中的bug，变成正常的程序，有那么难吗？”

“不难……可是现在他已经研制成功了，而我并不是一开始就参与到程序的编程中，现在想要进行修改和改进，可就相当难做了，除非特首愿意放出有关于他的全部资料。”

赵姨心中哀叹，她只是告诉齐曼凝，赵锐涛是人造人，却没有说清楚赵锐涛是自己和双头鹰做了交换从而研发出来的。

所谓的资料，她怎么可能有？

“……资料已经被销毁了，制造他的时候就是非常隐秘的事情，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为什么会活着回来。”

“……”

齐曼凝沉默着，她有预感整个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甚至说特首本人都不清楚赵锐涛的制造过程是什么样子，不然也不会讳莫如深，死活不愿意交出有关人造人的所有资料。

“你尽力去做吧，越快越好，我只希望他能够变成一个正常的人。”

“正常的人也会出现问题，只要是程序，就不存在没有问题……”

她看向台下的赵锐涛，在程序的指示下，整个身体做出协调的动作，面部表情也在配合调整——他正坐在一边，低着头陷入某种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