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之后,义和正和王阁老都是瞪大了眼睛,这宫殿里再一次的陷入了寂静之中。
别说是王阁老了,即便是义和正,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十分的古怪。
江山社稷谁放在心上,两位阁老的内心其实都是可以接受和容纳的。
可你要说他严宽做出这么多大逆不道的事情,其实是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这未免也太过荒诞不经了吧?
慕容阁老显然也是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有些太过骇人听闻了,便急忙解释说:“你们仔细想一想,即便是我们也不得不承认,新世侯乃是正儿八经的王佐之才,此人的才能不能说是后无来者,但前无古人是绝对的。
以新世侯的权势威望,所谓的小大官有什么不可以?
他为什么一定要施行科举制度变革?他为什么要铺路?为什么要推广种植土豆?
还有前些日子的大肆修建船只,丁田合一,茶马互市……
这些事情他为什么要做?”
听到慕容阁老的问题,义和正与王阁老对视一眼,均都是说不上来什么。
他们不得不承认这是真的!
大唐最近几年之所以可以如此繁荣昌盛,十有七八的功劳都是要归功
于严宽身上的。
慕容阁老这个时候继续说道:“新世侯做的那些事情,当时我们看的时候会觉得十分的荒唐,甚至觉得不可行,可是现如今回头再看呢?
那些事情荒唐吗?兵部!
就拿这科举制度变革一事来说,旧的科举制度弊端在什么地方,难道二位你们心里没有数吗?
两篇安国之策,你们能看出来什么东西?最后还不要是学?这一来一回浪费了多少时间?
那圣人教诲,圣人之道……”
慕容阁老说到这里,声音忽然戛然而止。
听到这里,王阁老和义和正猛地抬头看向慕容阁老。
慕容阁老也意识到了什么,忙不迭停下口头的言语,没有继续刚刚那个话题,而是改口说道:
“我只是想要说,新世侯做的那些事情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不但如此,他还经过许多的考量。
就说这城南铺路一事,城南的道路的确是足够好了,如此铺路似乎是有些劳民伤财,但是这又不用朝廷花钱,花的是他新世侯自己的钱,他自己能不知道劳民伤财吗?
城南的许多商铺都是新世侯自己的,天罚营研发新的兵器需要大量的银子,大唐各地兵卒需
要的饷银,绝大部分都是出自这些商铺。
要是没有了这些商铺,他新世侯估计就连今天都没办法好好入睡。
现如今别看他新世侯权柄滔天,但也只是表面上看起来风管而已,很有可能转眼之间就化为袅袅烟雾飘散一空。
即便如此,他还是要拿出大量的银子在城南铺路,难道是失心疯又发作了?
可说起来,新世侯哪一次失心疯发作,最终受益的不是他自己?”
说到这里,慕容阁老有些气喘吁吁,他略微停顿了一下,歇了一歇之后也平复了一些情绪,这才继续说道:
“因此,依我看来,新世侯在城南铺路怕是又有了新的企图,要的说不定就是今天这种情况,要的就是六部官员告病在家,他淮安王府可以趁机为所欲为!
依我看,工部、户部和刑部得的部分事情可以送到他的淮安王府,我们静观其变,看看新世侯到底会如何处理那些事情。
要是处理得好的话,这就说明新的科举制度的确要比旧的制度好,到时候朝中那些持反对意见的官员也能彻底心服口服。
可要是处理的不好的话……新世侯自己也心里明白,他虽然有着王佐
之才,朝中的事情也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处理的,至于担心户部和工部的许多事情到了淮安王府之后会让新世侯权柄滔天……”
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