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算作包扎。
“快说!胆敢有半分虚言,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当夜壶!”王静急忙道。
南冥咳嗽了一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
席家。
一个管事奉命而来:“陆先生,马车已经备在门口了。”
陆鸣身侧,沈芮美紧紧跟随,她眼巴巴的盯着前者,生怕其突然说出一句不想去解决。
陆鸣左右无事,虽然不知道老妪给自己安排这一出究竟想要做什么,但也没有丝毫怯场,笑着点头:“带路。”
准备在门口的,居然正是入城时的那辆马车。
陆鸣面上突然带出了几分古怪,想到其内的布局,他目光不自觉的撇向了沈芮美。
沈芮美显然同样知道这辆马车的事宜,神色有些不太自在,不过最终还是没有丝毫推诿,默默对着陆鸣宽臂示意:“先生,您请。”
陆鸣拾级而上,沈芮美犹豫了一下,也只能跟随。
虽然是未亡人,但是她也代表了席氏的脸面,席勐本人可以 无所谓的坐在马车边上,那是因为其权威在家族
内已经到了巅峰,用一个词来形容便是返璞归真。
就好像后世的一些大人物总会在西餐厅吃炸酱面一样,有点特殊的癖好,没人会加以怪罪。
但是,若是沈芮美胆敢如此肆无忌惮,那就是纯纯在等着主内之人连翻弹劾了。
在马车内,除了主位,其余四方只能跪坐。
当然,若是不嫌寒颤的话,倒是可以双手抱膝,如同鹌鹑一般缩在角落。
这种举动自然无比失礼,沈芮美自然不可如此,而且,身前的两块肉也让她难以作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沈芮美只能面色发红的跪坐在一角,脑袋低垂,发梢微微擦过了陆鸣肩膀。
陆鸣大马金刀而坐,眼眸微合,鼻间嗅着如兰花一般的清香,心中微微荡漾。
沈芮美不知该如何开口,陆鸣则是因为本身都极为享受了,这种情况下再去说什么安抚之语那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因此一路极静。
“吁!”车夫拉停了马,恭敬开口:“陆先生,地方到了。”
沈芮美如蒙大赦,先一步撩开车帘,微寒的北风拍在脸上,让她发热的脑袋冷静了下来。
正当其想要搀扶陆鸣手臂下车时,余光瞥到的人却让她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