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脸上表现出的无奈,墨鱼笑了笑。
“白玉辰不
是一个疯子,看来他是真的很看好你这个叛徒。”
“你可是知道现在鳗蛇当中有很多人想要杀了你,如果不是你手中的这块令牌,你已经死了。”
一块长老的令牌,代表了其中在鳗蛇的身份,也是代表了对于这人的信任。
对于自己在鳗蛇中的地位,景阳也清楚知道。
现在的他还是背负着关于叛徒的名声,如今知道自己是白衣长老的人也就只有鳗蛇中的高级人员。
只要暴君和太子这里不知道他的身份,就是好事一件。
再次看了一眼这位杀手堂的堂主之后,他一笑之后认真问道:“不知道你这位堂主找我来此处有什么事情?”
墨鱼负手立于景阳身旁,目光中逐渐有波动浮现。
“暗杀暴君,让太子登基。”
景阳面色变化 ,带着诧异看向了一旁的墨鱼。
鳗蛇想要辅佐的人竟然会是太子?
冷冷一笑,他的笑容中带着嘲讽,摇头了。
“太子若是做了帝君之后,必定昏庸无能,恐怕做事风格连现在的暴君都还要更加不如。”
“况且,如今的太子可是一直想要杀了我,我凭什么要帮助他登基?”
说罢,景阳起身了。
对于这件事他实在不想要再次听下去了。
他又不是白痴,非要去辅佐一个想要杀了自己的人。
就在他起身的那一刻,墨鱼认真的眼神看着此时的他,面色变得凝重。
“这是主人的意思,如果你不照做,小心你的身份会被暴君所知道,之后你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想你应该知道的。”
墨鱼的花让景阳瞬间止住了想要离开的脚步,缓缓转过身,本来平静的眼神中已有冷冷杀意浮现。
令牌还在桌上,而他也没有要带走这块令牌的打算。
“你算是在威胁我?”
墨鱼没有开口说话,但是脸上却露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对于这个墨鱼,景阳心中生出了一种深深的厌恶感。
“威胁我没用的,除非杀了我。”
“如果鳗蛇要辅佐的人真的是太子,那你可一定要让太子小心了。”
“另外你要将事情告诉暴君就告诉吧,大不了死的只有我一个人,但是你们鳗蛇在朝廷中的所有人一个都活不了。”
“白玉辰可是将名单留给我了的。”
话语说完,景阳眼中杀意消失,不屑的一声冷哼之后,他还是拿起了桌上的那块白玉令牌,最终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