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呜呜呀呀”推那冤屈磨。
“尖头蛇”幽灵般地出现在门口。
他双手卡腰,1只脚翘起,1只脚踩地,尖尖嘴1撅,朝磨屋喝道:“哎!出来!
阿水妈装做没听见,低着头,继续推磨。
辛3把脚1跺,耍开了威风:“你是聋了还是哑巴了?聋了给你用铁锨挖挖耳朵,哑巴了给你用杠子针扎扎!听见了没有?出来!”
阿水妈慢慢停下来,缓慢地走出磨屋,站在门口,怀恨辛3,低着头,看也不看辛3。
“尖头蛇”用老鼠眼滴溜溜朝阿水妈上下打量了1番,喜皮笑脸地道:“嘿嘿!看你这副穷相!头不像头脚不像脚,挨饿受冻的滋味不好受吧?”
阿水妈咬咬牙根,怒视了“尖头蛇”1眼,1句话也没说。
“嗨嗨!”辛3把腿撇开,两只胳膊别在胸前,换了个烧鸡架势,“我说你这个人啊,就是死心眼!这棵树上吊不死,你不会再去找1棵?如今的年月,是自己的道自己选。你放着阳关大道不走,偏走独木桥。真是自找苦吃。哈哈哈……”
他笑得差点断了气。
阿水妈的身子像是点上1把火,忽地1下子烧到头顶。她心里清楚,这些东西又要施计谋了。
她站在那里,两眼死死地盯着“尖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