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资格入国子监,背后亦无权无势!但观其一身华服,应当是家中有些钱。”
闻言,安子陵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再有钱,能与我安家比?只要他不是朝中权贵之子,那一切就好说了……”
“大公子可是已经有了应对之策?”谢西亭试探道。
安子陵笑意阴森,“不错!我有位同窗好友,现任大理寺少卿一职,由他出面去和京兆尹
姚光要人,姚光总不能不给吧?”
“大公子妙计!在下佩服!”谢西亭拍马屁道。
“哼!”安子陵冷哼一声,眼神轻蔑,“你以为我只是想救出舍弟?”
“我还要让那个敲诈勒索我的人,因此付出代价!让他被关进大理寺的大牢,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只要一想到殷商拒绝他的要求,还以小弟的安危为要挟,拿走了他的五万两白银,安子陵就满心恨意。
倒不是五万两白银让他心疼,而是他堂堂安家大公子怎能容人戏耍?
此仇不报非君子!
狂徒,且等着吧,你的报应很快就要来了……
日丽风清,浮云淡薄。
殷商带着天真懵懂的沈明珠在街头游逛。
这丫头仿佛什么都没有见过一般,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四处瞟来瞟去。
“太子哥哥,以后,你能经常带我出来玩吗?”她期待的问道。
殷商嘟囔了声,“有你那老爹在,我敢不吗?”
沈明珠莞尔一笑,又要抱上殷商的手臂,“太子哥哥真好!”
然,殷商迅速躲开,沉着脸提醒了一句,“郡主,切勿忘了男女有别啊!”
开玩笑,他才不想被辽东王当成非礼其女儿的登徒子!
那辽东王就连皇帝老爹都得礼让三分,更何况是他?
沈明珠讪讪的收回了悬在空中的一双玉臂,“知道
了,人家不非礼太子哥哥就是了!”
“嘘!”殷商呵止了她,“出门在外,人多眼杂,切勿暴露身份,遭致不必要的麻烦。”
“那我叫你什么?”沈明珠好奇的看着殷商。
殷商犹豫了片刻,取了姓名的最后一个字,“叫我商公子,或者商哥哥。”
“好!”沈明珠一口答应,亮晶晶的眼眸盯着街头的糖葫芦,“太……商哥哥,我想吃那个!”
“买!”殷商毫不犹豫,他对女人一向大气。
在丢给了摊贩银子后,他就拿起了一串糖葫芦,准备递给沈明珠。
可就在此时,一队官兵气势汹汹的涌来,他们的手中还拿着一张画像,抓起百姓的衣领就问,“可有见过此人?”
“没有……”百姓纷纷摇头。
一名官兵盯着殷商的背影,一把扳过了他的身子,“可有见过此人?”
啪叽!
殷商手中的冰糖葫芦就这么掉落在地。
他眉头轻蹙,眉眼间已有了几分不悦,待看清楚那画像上的人时,当即一愣。
沈明珠指着画像,一脸惊奇,“商哥哥,这不是你吗?”
“是你?!”那官兵的眉头一蹙,当即将画像上的人物和殷商进行对比。
少时,他目光一凛,紧紧的抓住了殷商的手臂,大喊着召唤其他的官兵,“快来人啊!敲诈勒索安大公子五万两的那个狂徒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