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纳闷,她知道的全部都说了,没有遗漏的消息了。
看来是不撒兔子,不给鹰了。
他手下怎么都是这样的人啊。
尉迟九仪肉疼地掏出一把碎银子,在婆子不解的目光中拿出两颗比较大的放在桌子上,然后顿了顿,又拿出一颗比较小一些的银子和放在桌上的银子比了比,换下一颗大的银子。
末了才抬了一下下巴说道:“诺,赏银。”
“说吧,王娘子最近怎么样?”
“这,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婆子喜笑颜开,她在王从碧身边潜伏了那么久,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什么赏银。
本以为这一次尉迟大人也一样,谁知道却有意外惊喜。
“不好意思就”
尉迟九仪伸手想要拿回银子,却被婆子一手抓走,“谢谢大人赏,王娘子最近吃得好,睡得好,人都富态了。”
“她没骂我?”
尉迟九仪假装去拿笔。
“骂您做什么?”
婆子疑惑的看向尉迟九仪,难不成您又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尉迟九仪:“”
我在你心中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当然不是。
婆子见状不好,立刻拍马屁,“大人姿容秀美,王娘子可是经常夸赞大人的。”
“哦,真的?”
尉迟九仪来了兴趣,王从碧那恶婆娘还会夸赞人。
“当然,当然。”
婆子舔了一下干巴巴的嘴唇,学着王从碧的语气。
“尉迟大人长得俊秀,身材雄伟,心胸开阔,若是多读一些书,知道如何为人处事的话,成为国之栋梁指日可待。”
尉迟九仪:“”
这当真是在夸赞他,不是拐着弯骂他胸中无墨水,没文化吗?
与此同时,王从碧的庄子。
“我丫头说你在庄子外面大吵大闹,非要见我。”
王从碧摇着扇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胭脂,“说吧,你想做什么?”
“就是想给代我家娘子给王娘子问个好。”
胭脂给王从碧行了一个万福。
见王从碧眼皮都没有抬,她咬了咬嘴唇说道:“我家娘子打发我过来,想要王娘子给一下范大人的衣样子。”
“最近入秋,范大人的衣裳已经旧了,我家娘子想给范大人做几件新衣裳。”
“还请王娘子把范大人的衣样子给哎呦!”
“什么东西?”
秋月收回手,看着被打了一巴掌的胭脂骂道:“给了你脸了,一个奴婢竟然敢指使娘子做事情。”
“莫说我们娘子现在还是范大人的正房。”
“就算不是范大人的正房了,我家娘子也还是有朝廷诰命在身的命妇,轮不到你家娘子这种白身说话。”
说完,秋月拿起一旁的拂尘狠狠甩在胭脂脸上,“快给我滚,滚,滚。”
拂尘看起来轻,但是打起人来剧痛无比。
秋月几拂尘下去,硬是打得胭脂连滚带爬,哭嚎着跑出了庄子。
但饶是这样,秋月还不解气,一直嚷嚷叫人拿盐巴过来,说要在胭脂走过的地方撒上,除去晦气。
“倒也不必”
王从碧看着秋月撒盐哭笑不得。
她早就不在意范书臣和卢芊芊了,比起他们弄出的幺蛾子,她更在意自己铺子的收益。
如今,她手里有六个铺子,两个胭脂水粉铺子,一个成衣铺子开在朱雀大街,一个书铺,一个米铺,一个布料铺子开在青龙街上。
这胭脂水粉、成衣和布料铺子都收入都还不错,那几个掌柜一直想扩张一下店面。
很早之前他们就给她提过了,但那时候她的心思重心都在范府之中,所以就把这事情搁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