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书信,说主公欲将扬州城池送予张燕。张燕虽然威猛,却一直苦于没有城池。如此一来,他必然会出兵消灭陈宫,我等也可坐山观虎斗了。”
“此计虽妙,但是为何不趁张燕吕布合拼之际,派一支兵全去坐收鱼翁之利呢?”陈登问到。
“不要把张燕陈宫想的过于简单,如此一做,势必惹怒两家,不可取也。”
陈登冷笑一声:“久闻袁术名震河内,难道竟是如此胆小怕事之辈?”
这么一激,袁术不干了。
田丰急忙上前劝阻:“主公,不可!”
“退下!”袁术有些气急败坏。
田丰不在说言,而这时候陈登却毛遂自荐道:“明公,我来投明公之时没带任何东西,只带来一副赤胆忠心。明公若是不弃,可引两万兵士于我,我必为陶恭祖报仇,为明公收回扬州,拿陈宫吕布人头来见。”
“好,很好。我就派你2万兵马,则日起程,待你凯旋之时,我必然为你设席款待,加官进爵。”
“多谢明公。”陈登接过兵符退了下去,看起来袁术是希望他越快越好。
退出帐外,来到无人之地,正收拾包裹,他却想了很多东西。
“以田丰之才,竟然不受重用,反不及我一外人,还派兵给我。袁术喜怒无常,此地不宜久留,只待我带兵出去,另投高就了。”想完,毅然决定带兵叛逃
田丰缩在角落,只顾喝酒,嘴巴里却叨念到:“唉,又白送两万精兵,又白送也。”
他身边一左一右,一位乃是袁术手下大将纪灵,另外一名是谋士审配。
两人虽然知道袁术不喜田丰,乃是皆因此人嘴贫不会奉承,其实是有才识之人。因此审配听闻他叨叨个不停,终于忍耐不住。
“主公,我觉得陈登为人狡诈阴险,如今送他2万兵马,他若是不从,带兵逃逸,又该如何?”
袁术看到审配言,也考虑了一二:“恩,不过孤既然言出,必然给他2万,不如现在就去召他回来,派他残弱两万,也好防止一万。”
田丰听到此言,无奈苦笑:“2万残兵,陈登必然心生不满,宙时恐怕必生霍乱之心,不也取也。”
“混帐!”袁术大怒,重拍桌案,大
吼到:“田丰,你这庸才,如何敢三番五次顶撞于我!”
田丰却一言不语,只顾喝酒。
“来人,给我将其拖下去,斩了!”袁术正在气头上,虽然他也知道田丰之才,但是自己面子事大,自然不会口上轻饶。
“主公息怒!”审配急忙跪下:“我愿带兵四万紧随陈登之后,监视于他。田丰乃是多饮几杯,有些醉了,主公乃是大仁之人,自然不会与这等贩夫走卒一般计较。”
“好吧,就依你言,给你4万精兵。”
审配急忙拉着田丰,退了下去,总算保住田丰性命。
这时候纪灵有些不安,起身上前:“主公,纪灵愿与正南一同前往,若是有变,也好上阵杀敌。”
“不错,不错。”袁术似乎变的高兴起来:“我倒是很好奇,你与吕布谁比较厉害,正好此事派你前去,务必活捉吕布,让我见识一下吕布之能。”
说实话,纪灵根本没想过要活抓吕布,但是袁术如此说了,他作为臣下又不能反驳。不然未战已经先伤士气,只得点头答应。
袁术一见大为高兴,顿时端起酒盏,哈哈大笑几声:“哈哈哈哈!纪将军,孤王就全仰仗你了,来,先给你送上一杯,让你上路之时有些精神。”
“谢主公!”
很快纪灵便与审配说明此事,审配连连点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有了将军协助,必然不怕那陈宫军队。”
这时候田丰却帮两人泼了一盆冷水:“你二人不可前去,去则必败。现陈登已生叛逃之心,我料其必然准备投靠袁绍。但是若是我们紧紧跟随,则其必然心生恐慌,宙时若是张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