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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发臭了。”

高安着急道:“那霍兄现在该如何是好?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押到京城问斩吗?还有那今日堂上的师爷是女子这件事,真的就不能拿来做一做文章吗?”

高员外还未开口,一旁坐着的高夫人忍无可忍,拍桌怒道:“还能怎么办?正所谓杀人偿命,他既然杀了人,就必须得偿命!”

高安反驳,“可那是因为那孩子招惹霍兄,倘若要不是那孩子调皮,往霍兄的身上扔了块小石子,霍兄怎么会掐死那孩子!”

高夫人瞪大眼,看着高安的眼神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丢石子就能杀人了?好,倘若那孩子扔的不是你那霍兄,而是你高安,你会想去动手掐死他吗??”

高安闻言语凝,一下子闭了嘴,不再吭声。

杀人?高安哪敢。

高安甚至连后厨的厨子杀鸡都不敢看。

高安默默无言的闭了嘴,高夫人端起旁边的凉茶喝了口,消了消火气。

高夫人清了清嗓子,继道:“这件事你就别再管了,霍家自便会有人来将你这霍兄给从大牢里救出来的。”

高安还是不放心,“可……”

高夫人直接将他打断,“等你那霍兄从牢房里出来后,你就别和他再继续来往了。娘听说过了,之前你那霍兄在淮州的时候,就喜欢草菅人命,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断了他人的手脚。在出发到宁乡来的前几日,他竟将一个不过只是向他讨钱的乞丐给敲断了腿!如此残暴的心性,为娘看,就不必再继续深交了。”

高安自觉理亏,不说话。

大概是因为对颜如玉的心理阴影颇深,所以对于颜如玉摇身一变,变成了衙门里的师爷这件事,仍是耿耿于怀。

仿佛看穿了高安在想什么一般,高夫人淡淡道:“别想了,没用的。就算你将此事告到沧州知府那又如何?沧州知府可没空管这鸡毛蒜皮的小事。”

听罢,高安只得讪讪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同时,颜如玉那张国色天香的脸顿时在高安的心目变得更为可怕了起来。

另一边,霍承尧带着淮州最为鼎鼎大名的状师赶往宁乡县。

马车内,状师恭声问道:“大人,公子可否在堂上认了罪?”

霍承尧嗤了声,相也不想的回道:“倘若要是他在堂上已经认了罪,那本官就不会请你过来了。”

对于被告人一旦在堂上认罪,只要口供被记录在案,就永远再也不可能翻案这件事,没人比已经替霍尊擦了不少屁股的霍承尧更记得清楚。

当然,霍尊对此事更是清楚的不行。

闻言,状师声音微顿,然后慢悠悠的冲霍承尧笑了起来。

状师道:“是草民多话了。”

霍承尧问:“对此案,你可有几成把握?”

状师毫不犹豫吐出两个字,“十成。”

——只要被告未曾认罪,他就能翻案。

隔日,庄府。

苏卞站在主簿房内,正查阅着以前的卷宗。

看到一半,房门突然被人敲响。接着,碧珠那略显忧心忡忡的声音从房门外响起,“大人,淮州的知府大人已经到宁乡县了。”

苏卞面不改色,反问:“来衙门了?”

碧珠摇头道:“知府大人并未到衙门来,而是去了春……春风酒楼。而且,知府大人的身边……似乎还带了一名状师。”

苏卞身形一顿,“我知道了。”

苏卞蹙眉,心下无端的生出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卷宗,最终身形一顿,放下手中的卷宗,离开了主簿房,抬脚朝关押着霍尊的牢房的方向走去。

穿过宅门和大堂,再走上一小段路后,便很快就来到了牢房。

大牢入口的左侧,两名衙役坐在椅子上,背靠着墙,昏昏欲睡。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