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不遂人愿,我的身体越来越差,我意识到,这不是简单的营养不良。 消毒水味十分刺鼻,我捂着鼻子,一道苍白的光打在我脸上,刺得我张不开眼。 “慢性骨髓性白血病。” “大夫,要花多少钱?” 大夫摇摇头,手上比了个数。 我抬手擦掉眼角的泪水,转身就往家跑。 可是啊,该告诉谁呢? 经过季川家的时候我迟疑了一下,又继续往家跑去。 出了医院已是傍晚,昨晚又下雪了,我推脱季川要留校补习,叫他不要来接我。 路上雪化了一半,混合着泥土,踩在脚底让我一并带回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