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家?这个姓怎么有些耳熟。”小徒弟忽然想起了什么:“我记得祖师爷的俗家姓氏就是姓姜。”
玄青点点头,印证了他的猜想。
小徒弟不敢相信,道:“我们这一脉可是被姜家逐出门庭,另改门户的,这怎么能将李家的事推给他们?!”
玄青心里也很气愤,他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放着李彦玺不管,自己不说姜家的事,以李家的人脉,别人就不会告诉他吗?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你就不能将李家人先吊着,李彦玺的事慢慢说,就算不能解决事情,给他们看着点效果一样可以。”风尘子气愤的教他弄虚作假。
“孽徒!”玄青猛拍桌子,吓得风尘子下意识的跪下。
玄青气愤难平道:“为师需要你教我如何做事?!你这些心思手段用到正道上何至于连玄门的坎都没有过。”
玄青的话戳到了风尘子的痛处,入玄门,分三步,看得到,摸得到,以及跨过去,风尘子和苏三同在这一层,可风尘子自小便能看到,而苏三不过短短两年,所以风尘子心气高,看不惯苏三,就算是和他一个层级,一个女人,不值得他看得起。
“行了,你出去吧。”玄青疲惫的挥了挥手。
风尘子站起身来时,拍了拍膝盖上的灰,眼中带着怨念和记恨。
可当他跨出房门时,李郁信却迎面走来,风尘子心中升起羞愤,刚才的事情,他不会听到了吧。
风尘子压抑着心中的愤怒,狠狠的拍过李郁信的肩膀,在他耳边警告道:“你什么都没有看见!”
说罢,转身离开。
李郁信摸着有些发疼的肩膀,一脸懵逼。
“大师,你徒弟怎么了?”李郁信掐着嘶哑的嗓子喊道。
玄青挥挥手,让他不要在意,还亲自给他沏了壶茶,一壶热茶下去李郁信的嗓子好了许多,心气也顺了。
“大师找我来做什么?”李郁信将茶杯放下,问道。
玄青望着脖子上有伤的李郁信心平气和的说道:“关于苏望舒带你去的地方,你还记得多少?”
一提到那件事,李郁信回忆得很艰难,明明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可记忆却像放进了碎纸机里,只剩下一些残片,若是玄青不提醒,李郁信甚至觉得那是一场梦,大梦一场,一醒来,忘了个大概。
“就是桃花,还有画……”李郁信不想回忆那些,转移话题道:“这事,苏望舒也知道,为什么不去问她?”
玄青也不强求,解释道:“就像你会忘记这些事情一样,我们有自己约定俗成的规矩,有些事情该我知道的我会知道,不该我知道的我不能强求。”
李郁信被他的话吓到了,小心翼翼的说:“那我知道这些不会死吧。”
玄青笑道:“你不是已经忘了吗?”
李郁信这才将心放在肚子里,可一想到大师这么神奇,他又急切的问道:“我哥的事情,你真的没办法帮忙吗?”
玄青叹息着摇摇头,道:“就像我说的,这不是我能知道的事。”
见李郁信又垂头丧气,玄青接着说道:“不过苏姑娘也许又办法。”
李郁信眼睛睁大,有些不敢置信道:“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的事情,她知道,我无法带你去那个地方,可是她能。”
玄青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李郁信立马站起来:“那我现在去找她!”
玄青立马将他拦住,道:“别急,别急,你这样去,她什么都不会说,而且她确实不知道给如何解决?”
符咒下,苏三没有说谎。
李郁信被他给绕晕了,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玄青让李郁信坐下,冷静的将话斟酌着说:“李少爷不是玄门中人,原因我无法解释,总之苏姑娘命中有个贵人,她无法解决的事,那个贵人能解决,如果你能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