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李彦玺答得轻松,他的心理状态也是如此,他在苏三的手背上亲吻道:“我只在乎你。”
苏三只觉得身处寒潭,这人绝对脑子有病,这话他竟然不是在开玩笑的,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这事和她想的不一样。
她以为李彦玺过来是质问李郁信的事,或许能得知李郁信的隐情,明天的订婚仪式没准会成为一个转机。
而不是让他来代替李郁信的,她用力推搡着李彦玺,怒道:“可我在乎,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这么自以为是,从来没有一个人问我愿不愿意,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我头上很得意是吗?”
她眼底通红,胸部鼓胀,这是她在盛怒下的状态,她的眼神像鹰一般锐利,恶狠狠的瞪着李彦玺,道:“我告诉你,我不会嫁给你们李家任何一个人,如果你胆敢做出任何违抗我意志和自由的任何事,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内心发过誓,她尖锐的眼神告诉李彦玺,她绝不说谎,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这种感情太过于沉重,以至于强烈的冲击到了李彦玺的内心,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好像彼此是仇人一样。
李彦玺放开了她,推在一边,安静的坐着,眼神脆弱得像个孩子,他向苏三说了抱歉:“对不起,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可能是药力的原因。”
他向苏三解释着,苏三也将外放的情绪收拢回来,刺猬尖锐的刺回到了该回的地方,李彦玺作为敌人的威胁开始降低。
苏三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道:“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你确实是吃错药了,我们两个之间绝没有熟悉到你能说出这种话的程度,希望你能保持理智。”
苏三将桌上的杯子递给了李彦玺,说:“这东西与我无关,你最好找个专门的机构化验一下里面的残留物。”
苏三的语气像是一位公事公办的程序员,可刚才的那个她判若两人,李彦玺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伸手一触摸就能碰到她的手,是温热的纤细的。
这明明是个鲜活的人,为什么自己会有一种离她很远很远的错觉。
苏三看着李彦玺分神的目光,很无语,她可以假装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但她无法假装李彦玺不对劲的状态。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预感,这件事情会没完。
情药,是药,又不是药,房事助兴用的,这两个字说得好听,其实就是‘伟哥’,按医生的说法,发泄一通,代谢过去,就没什么了。
苏三下意识的摸了摸嘴唇,改变一个人的生理还能理解,和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情。
李彦玺毫无避讳的将目光注视在苏三身上,对花老板尴尬的咳嗽声熟视无睹,苏三越发的觉得古怪了,就算她在无知,也看得出来这分明是爱慕一个人的眼神。
她和李彦玺,仅仅只有一面之缘,谈爱慕,开什么国际玩笑,这事传出去,真当她是红颜祸水,山野妖姬。
花老板耸了耸肩,对着苏三呲呲两声,示意她到外面去。
苏三无奈的跟在他后面,一到外面,花老板就劈头盖脸的问:“怎么回事?”
苏三呵了一声:“我怎么知道?”
她可是受害者。
苏三扶头,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花老板却开起了玩笑:“你这么不想嫁给李郁信,这李彦玺也不错啊,李家老太爷同胞兄弟一脉的遗孤,当亲孙子养大的,年长李郁信两岁,已经着手家族事务,与李郁信相比,差个继承权,不过有老太爷爱戴,自身实力强干,与你身世相符,也是良配。”
花老板男儿身可惜了,点颗媒婆痣,便是在红娘界系姻缘牵红线的好手。
苏三白了他一眼,说:“这是你说得不算,乱点鸳鸯,别到时候搅黄了自己的生意,还叫苦。”
可这时就见门被一把推开,李彦玺换了一身从花老板那里拿来的新衣服,眼神灼灼,望着苏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