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塞满了本就狭小的诊所,原本像停尸间一样的地方一下子就乌烟瘴气了起来。
侠客绑来了下毒的人,但是这个入了贼窝的倒霉蛋对解毒的方法宁死不屈,双方就这么在长老会狗急跳墙的反扑中僵持着。
旅团的人虽然危险,但比想象中好相处很多,像野人一样的大块头点名表扬了蓖麻的念能力,侠客为了表彰蓖麻救他们团长作出的杰出贡献,给了她一张银行卡,后面的小数点让蓖麻的嘴角几乎列到了耳朵根,恨不得皮衣男当财神爷供起来每天磕三个响头。
那天之后,飞坦便再也没有跟她说过话,那句本就模糊而无厘头的入团邀请更是不了了之,飞坦大爷把蓖麻的地下室占为己有,在里面折磨那位可怜的下毒者先生。
蓖麻从侠客与旅团的交谈中得知,手术台上那位疑似大款的年轻男人是他们的团长,叫库洛洛。
她此时才反应过来他们原来就是在流星街快成为都市传说的蜘蛛,那群及使在流星街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危险分子。
看着侠客阳光明媚的笑容,蓖麻仿佛看到了死神带着同样的笑容向她招手。
蓖麻又缩在角落里啃了三天面包,如果可以,她甚至不想呼吸,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这群大爷们饥不择食,逼着她调配她根本不可能完成的解药。
库洛洛的情况越来越糟,就连侠客脸上的假笑也挂不住了。旅团的人似乎都喜欢迟到,他们口中那个叫帕克的女人一直没来,说去接帕克的芬克斯和玛奇也没有消息,气氛凝重的连呼吸都显得刺耳,听着地下室里奄奄一息的呜咽,蓖麻望着窗口,展望着自己风雨飘摇的命运。
长老会由无差别火力攻击改成了威逼利诱以德服人,蓖麻的手机信箱就像被变态私生盯上一样,滴滴滴滴响个不停,那群老头已经开始饥不择食的准备让蓖麻在八只蜘蛛十六只眼睛的注视下一刀捅死库洛洛。蓖麻对此有一种第一次被人如此信任以及肯定实力的感动,然后乖乖把手机交给侠客。
凭借着蓖麻的念能力和库洛洛自身变态一样的身体素质,库洛洛活过了毒发后的第八天。而帕克他们也终于满身是伤的来了,蓖麻由衷的松了一口气。
叫帕克的性感女人看都没看蓖麻一眼,径直走进了地下室,十分钟后,便带着解药的方子出来了。下毒者也被飞坦拖了出来,他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像只濒死的野兽,接近癫狂的嘶吼着,“你们拿到了解药的方子也没用,里面最重要的人鱼的眼泪,我已经把市面上可以找到的全都毁掉了,你们根本来不及重新找,让你们的团长给我陪葬吧”说罢,便没了气息。
男人眼底的绝望与疯狂让蓖麻别过了头,她总是想逃避这种血淋淋的生死,她总是对这种一眼望得到头的悲哀下意识回避。
“他怎么死了,飞坦”帕克的声音有些责怪。
“切,八成给自己下了什么解药暴露就会死的制约,要不然就他那个可笑的念能力,搞不出来这种毒”飞坦说的咬牙切齿。
“所以,现在那个什么鱼人的眼泪怎么搞,团长撑不了多久了”窝金一拳捶坏了蓖麻斥巨资买来的化妆台,看的蓖麻心生疼生疼。
诊所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蓖麻默默的往她的小角落缩了缩。
“蓖麻,关于人鱼的眼泪,你知道多少”侠客突然的问话让当了好几天小透明的蓖麻一下子接受了蜘蛛们的目光凌迟。蓖麻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面部僵硬,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
“丑死了”飞坦大爷脱口而出。
蓖麻尴尬的恢复了平时面瘫的表情“我有”她紧张的攥紧了手,指甲没入手心,渗出丝丝血迹。“但是,这个东西对我来说也很重要,所以我有条件”
“怎么,你也想来地下室坐坐”飞坦直勾勾的盯着蓖麻,那种赤裸裸捕杀猎物的眼神让蓖麻差点心肌梗塞。
“飞坦,蓖麻小姐可是我们的恩人”又是那副装腔作势的狐狸脸。
“切”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