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词安缓缓睁开双眼时,窗外的阳光已经逐渐西斜,时间显示已经是周天下午三点多钟。
他努力眨动眼睛,试图恢复清醒,但身体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住,无法动弹半分。
全身上下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感,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失去了活力。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和身体似乎变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彼此之间缺乏联系。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十分怪异,仿佛他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
他艰难地抬起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想要缓解一下不适。然而,他的手指如同灌铅般沉重,动作也变得迟缓而无力。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意识到自己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体力。
这时,他的肚子突然发出一阵响亮的咕噜声,提醒她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他这才想起,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自己一直处于高强度的&34;工作&34;状态,几乎没有休息过。这样的工作量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巨大的挑战,更何况是一个普通人。
夏灿白是真不当人,好像把他二十几年积攒的精力全部释放了出来,任由沈词安苦苦哀求他也不听。
想到这里,他不禁苦笑起来,心想这次可真是累惨了。不过,既然事情都已经这样了,那就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吧!
他必须要好好跟沈词安说道说道,他还是喜欢那个克制冷静自持的夏灿白,这样的他有点陌生。
也不知道他易感期过了没有,要是以后都这样的话,那沈词安感觉自己可以从楼顶一跃而下。
&34;醒了。&34;
夏灿白开门进来,跟沈词安对视上,面上笑意盈盈,倒是没了那种禽兽感。
沈词安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似有千言万语,但又说不出来。
最后化作一声哀叹,闭了闭眼,给自己洗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夏灿白坐到沈词安身边,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34;你干嘛?&34;
沙哑的声音,疑惑的目光,夏灿白耐心的解释:&34;没事,起来吃饭吧。&34;
沈词安异常的虚弱,对夏灿白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但是他现在真得去上个厕所,昨天做的途中,夏灿白给他喂水,他不知道这泡尿憋了多久,现在膀胱快要爆炸了。
艰难从床上挪动了一下自己的四肢,沈词安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
被子一掀,就这么赤裸裸的出现在夏灿白面前,身上的痕迹连夏灿白这个始作俑者看了都觉得可怜。
&34;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没控制住。&34;
夏灿白眼巴巴的跟他道歉。
沈词安轻哼了一声,指挥着夏灿白去给他拿衣服。
&34;米色那件!&34;
沈词安大声到,好几遍了,他承认他的衣服很多都是米色,白色这一类的,但是夏灿白好几次都没拿到他想要的那件,他肯定是故意的!
&34;这件?&34;夏灿白拿着一件长袖无帽卫衣问到。
&34;不是!是羊毛衫!&34;
沈词安忍不了了,裹着被子来到衣帽间,很快就找到了那件衣服,是前两天被他收起来压在最下层的一件,刚好这个时候想起来它的位置。
但这不可能是他的错,就是夏灿白的错,连件衣服他都找不到。
&34;你怎么不穿鞋?&34;夏灿白注意到沈词安光着的脚,白嫩白嫩的,昨天还亲了一口呢……
有点变态在身上的夏灿白对自己的认知其实还是蛮清晰的,要不是怕吓到沈词安,他甚至不知道他会赶出什么,幸好他还是挺能装的。
不等沈词安回答,夏灿白就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回床上,其实卧室里面是有地暖的,根本不会冷,但他还是看不得沈词安这样光脚走来走去。
夏灿白又去衣帽间给沈词安找了一双袜子,抬着他的脚给他套上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