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说道。
“我靠,夏灿白,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在家都没睡过沙发,我要告你虐待老婆!”
沈词安一屁股坐下来,把面前的三明治往嘴里塞,不想再跟夏灿白讲话了。
默默把两个三明治一杯热牛奶吃完就甩甩手回去换衣服,今天要去公司处理一下事情。
陈知心的父母闹了两天见沈词安不去上班就没去了,现在估计还在想歪点子,他有点烦躁,面对无赖是真的无可奈何。
沈词安换好衣服后,准备前往公司。他在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夏灿白,心想:“这个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带着疑惑,他走出了家门。
夏灿白见他要出门,随口问了一句:“去哪?”
“你管我!”
沈词安头一甩就出门了,脾气就是这么暴躁,爱咋咋滴吧。
留下夏灿白一人在风中凌乱。
到了公司,沈词安发现同事们看他的眼神都很奇怪。他找到关系比较好的同事询问,才得知陈知心的父母又来公司大闹了一场,像个无赖一样,非要让他们把沈词安叫出来,说了一万遍沈词安不在,他们怎么都不信,赶也赶不走,最后是等到天黑没有人离他们他们才走。
沈词安听后,感到无比愤怒和委屈。他决定找陈知心谈谈,让他解决这件事情。
首先在这件事情之中他也算是一个受害者吧,谈恋爱时两人你情我愿的,这么多年他们也没有发生过任何实质性的关系,平时的吃穿用度也基本上都是沈词安在花钱,非要说什么浪费人家姑娘青春,那怎么算呢,20万也够了吧。
沈词安把所有的钱都存在那里了,现在也算是身无分文了,那不仅是他一年多的工资,还有他从小到大没花完的压岁钱以及奖助学金等等。
沈词安先去给领导道歉,怎么说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影响了公司的正常秩序。
陈知心却没来上班,一问才知道,他不来上班开始她也就没来。
沈词安这下倒是搞不懂他们的操作了,这么好的工作,怎么说也不能放弃不是。
看来是有特殊情况了,沈词安向来不愿意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人心,或许人的思维有限,但是人的行为是没有下限的。
上大学时心理健康教育课上说,人的意识是一座冰山,显露在外面的是他愿意让别人看到的,或者说是法律以及人伦道德所允许的,但没有显露在外面,那个冰面下的才是人的本性。
或许性善论真的是谬论,这个世界一次又一次的证明人性本恶。
沈词安没有联系到陈知心,领导让他明天开始正常上下班,公司不可能一次性失去两个人,何况他们这样的技术岗,很难招到合适的人,再招还要培训,根本就不可能那么快上岗。
沈词安心头暗自思忖着:“罢了罢了,我可不愿多管闲事啊!”尽管,内心深处却又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必须要和陈知心划清界限才行。毕竟,他们之间早已没有了任何瓜葛。
但是沈词安又打心底不愿意看到陈知心这副狼狈的模样。
就在这时,沈词安瞥见了陈知心那略显单薄的身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仿佛一片凋零的落叶般无助而凄凉。
她就那样孤零零地跌坐在地上,身旁站着的则是她那满脸凶神恶煞、让人望而生畏的父母,以及那个看上去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弟弟。
陈知心慢慢地抬起头来,目光恰好与沈词安相遇。
尽管眼中是一片凄凉、毫无生气,她甚至不恐惧这个样子出现在沈词安面前,沈词安心中却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之意。
他深知,眼前这个女人曾经说过,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当众出丑丢人现眼。
此刻,此地距离她所在的公司并不遥远,如果再耽搁几分钟,等到那些同事们纷纷下班路过此处时,势必会目睹到她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
想到这些,沈词安终究还是无法狠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