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雪月的过往,但他至今搞不懂,为什么女人这么喜欢逛街,为什么?
他宁可躺在床上发呆也不愿意逛街,只因逛街太累,当然若美女在傍,稍稍有些安慰。可他多年来为事家事奔波,在万马军中与敌人厮杀,在皇宫内与官军的对峙时,左冲右突,毙敌无算,却从未感觉过劳累,甚至感到快意十足,怪哉怪哉!
修行坊的乌头门处有不少百姓进进出出,手中拎着篮子或者拄着藜杖,无不从容闲适。林景径直进入修行坊,在修行坊内转了转,见到了宰相杜晓的宅子。杜宅规模不算小,朱红色的木质大门非常气派,门楼上有一个匾额,上书“杜相公第”几个镶金大字
。
“这位大娘,请问这是何人的宅子?竟然如此气派!”林景拦住一个过路的老妪问道。
“郎君莫非不识字?这门额上不是写得清清楚楚吗?当朝宰相杜晓的宅子,听说他的祖上是杜如晦,到他这一辈恰是八世。哎!人家阔了八辈,至今未衰,真教人羡慕!老身与这等人物共居一坊,与有荣焉啊!”
果然打听别人的隐私一定要问上了年纪的女人,方圆十里之内,各家各户的底细没有她们不知道的。
“哦,原来如此,听说杜相公还有一位兄长。”
“可不是嘛!杜相公的兄长叫杜光,据说患了一种奇怪的病,一旦病发,整个人就变得疯疯癫癫,失去心性,非常可怖。”
“杜光也住在杜相公宅内吗?”
“杜相公深明大义,颇重孝悌人伦,知道兄长有病,所以一直没有分家。”
“原来如此,杜光是不是素日深居简出?”
“倒也不是,只是每次出门,都有仆人跟随,以防万一。今日五月二十,官员放旬假,大概辰时,我就看到杜相公带着兄长出了修行坊,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去了宜风坊安国寺沐浴,他们每月都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