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林景造了这么大的架势,而且还要断了自己的财路,怎么可能让他断了自己的财路。
县令大手一挥,“你聚众闹事,先罚你三十大板,以示警戒。”
林景皱了皱眉头,没有想到这个县令比自己想象地还要冥顽不化,“且慢,大人我还有一事不明。”
但是林景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旁的衙役打断,“就你还说话,老老实实地令罚。”
看到林景受罚,站在后面看得人自然是不乐意,开始将手里的东西,朝着公堂上扔了过去,林景冷笑了一声,“想必大人做到这个位置,应该也听说过水能载舟的道理吧。”
县令冷哼一声,“凡是堂下闹事者统统责罚三十大板,我看还有谁敢闹事?”
县令嘴上这么说,但是看看堂下的衙役却没有敢上前的,毕竟站在林景身后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个个都怒发冲冠,让人胆寒。
跟着这样一个作威作福的县令,平时也没有少干欺
压百姓的事情,这要是被抓住,那下场,就连想象都不敢想象,林景朝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大家稍微安静一下,我想请大人听我说句话。”
“虽然大人没有见过我,但是我想大人应该听说过我,我是扬州将军府的赘婿,林景。”
这话一说出口,县令的态度立马就变了,将军掌管兵马,在朝中,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而眼前的这个是将军的女婿,一个小拇指就能碾死自己。
“原来如此,林公子,你说的有道理,这次您觉得屠久几人的判罚应该怎么办?”
林景笑了笑,他就料到会是这种情况,看来这个县令虽然贪,却也不傻,毕竟眼前这个是将军的女婿,将军在外打仗征战,皇帝自然要给将军面子,而自己却要责罚将军的女婿,那要是被将军知道了,头都要被锤碎了,几家子的人都不够死。
“好,那就按照林公子说的办。限时捉拿屠久,押入大牢,秋后问斩。”
林景象征性地行了个礼,转身就走,坐在堂上的县令,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林景身后的众人爆发出一阵阵的欢呼,主动给林景让开了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