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查到这里。”看到孙桂雅的脚踝迅速肿起来，古杨只能这么说。

大门拉开，同学们终于可以自由进出。

李清明站在旁边，等着跟其他人汇合，二百五捂着嘴，瞪着眼睛说：“好吓人、好吓人。那个女的脚踝上有一个紫黑色的手，跟鬼似的。”

“那就是鬼。”李清明说，“怨气很重的鬼。”

成功进了学校，没刷脸，但效果跟刷脸差不多。颜值堪比明星，而且还一点都不低调，也不带口罩帽子什么的，还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颜值都很高，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去教务处问问咱们要办什么手续。”李清明说，“苹果树先生你去跟着古杨和孙桂雅，这两个人我觉得都不简单。”

“好嘞。”苹果树先生从兜里拿出一个苹果，刚要啃忽然想到这里是学校，赶忙问，“这里可以吃吧？”

“可以吃。”李清明点头。

兵分两路。

理工大学很大，有校车，但行政办公大楼很高很大，标志性很强，几乎进门走一段路就能找到。楼里面有说明，教务处也很容易找。

顺着说明找到教务处办公室，李清明开门见山：“我们想上学，想来问问需要办什么手续。”

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的是个老头子，肚皮圆，脸上褶子不多，戴着眼镜，头发花白花白的。他先是看了眼李清明几个人身上的衣服，没认出牌子，但质地一看就很好，应该是纯手工制作，脸上顿时就有了笑容。

东拉西扯十来分钟后，老头给了李清明几种解决办法。

给学校投资，几千万、上亿的那种，学校就会给几个名额，想上哪个学院就上哪个学院；参加考试，分数够了就可以自由选择学院；成人教育，花钱办手续，学校也会收；再就是……单独给某些人钱，事情保证办的妥妥的。

“投资的话，一顿饭钱够不够？”二百五开口了。

老头嗤笑。

见没人说话，二百五又开口，“昨天搞店庆活动，有个幼崽非要给我发红包，我不想要，他说给我转账。他爸爸都给了报酬了，但幼崽说要给我小费……”说了半天，二百五终于说了数字，“一个九，后面有八九个零，我也不知道是多是少。”

“钱不就是数字吗？多少都一样吧？我们饭馆收钱从来不看钱的多少。”旱魃说了很寻常的话。

老头沉默不语，此时他想把这些人都赶出去，看着都人模狗样的，结果完全不能沟通。这世上竟然还有那么奇葩的饭馆，反正他是活久见了。

“我也有收到小费，零很多 。”应龙也忍不住说。

旱魃不甘示弱，“我收到的也有不少。话说投资到底要多少钱？”

“我们不投资。”李清明眯起眼睛看着老头，“你贪了不少钱吧？那是你命中没有的钱，对你来说是一笔横财，得到横财的同时，你本身也要承担相应的压力和风险。不是撤职查办那么简单，你的未来很有可能一穷二白，再没有钱……”

“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老头不以为意。

二百五不再算计自己的小费，看到老头态度不好，顿时怒火中烧，掏出手机道：“老头，你信不信我举报你！”

“举报是需要证据的，如果没有证据，我可以告你们诽谤！”已经确定这些人肯定是精神不正常，要不然也不会好好的跑来问如何上大学，这年头大学早普及了，要是还不知道的，要么是山里人要么是精神有毛病，老头打定主意要给这些人好看。

早已拨打电话，张北极气势汹汹，等那边接通。

手指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圈，李清明从随身携带的纸袋中拿出一个放大镜似的东西放到圈里，顿时有影像出现，就跟视频似的，活灵活现。

每一个曾经犯过错的证据全都一一出现，张北极就看着画面给那边解说。

证据确凿的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即便是电话那